,他后面接受了自己的身份,心里已经被触手抽的有点爽了,表面还是要跑,等再被拽下来的时候,忽然硬气地说:“能不能别再把我当狗了!”
阿妮只是抬起手。
“我是真的想亲你的。
”莫卡嗓音沙哑地赶紧说了下一句,“可是你只是摸我的头和耳朵……我要亲你!”
“乖狗不可以亲主人。
”
“不要我要亲你,我……呜呜。
”
啪的一声。
莫卡捂住打红了的那块肉,光速屈服,耳朵没精打采地垂下来:“汪。
”
所以,莫卡现在在哪儿呢?
阿妮只见到她将对方拖拽回来的痕迹,湿润的粉色痕迹还没有干透。
沿着痕迹扫视过去,见到一点点翅膀的边缘。
他躲在指挥室的一个星图模拟台下面,在狭窄的角落蜷成一团,薄薄的蝠翼可怜垂落。
他找到一个很有安全感的角落。
阿妮没有把他拽出来,假装没有看见。
笨蛋小狗应该也受伤了,他跟墨绾的体质不一样,说不准谁恢复得更快。
至于最后一位。
阿妮把伊莫琉斯轻盈的身躯抱起来,伸手摸了一下他背上残破的蝶翼。
比完美艺术品更能流传于世的,是被摧毁的完美。
阿妮拢着他的翅膀,轻轻亲了一下蝶翼上碎裂的地方。
怀中昏过去的男人蓦地抽动了一下,身体被这种基本的疼痛反应触发,过了片刻,他倦怠沉重地抬了下眼皮。
“摸起来好凉,你的体温。
”阿妮说,“还以为你死了。
”
“……”他不回答,也许是没力气。
伊莫琉斯金粉渐变的长发随着阿妮抱他出去的脚步微微飘荡,他戳了一下对方的肩膀。
没有很用力,埋怨地嗔怪,但出奇地没生气。
“你好像对这个结果不是很难受。
”阿妮瞟了他一眼,“这在你的规则里算是赢了吗?”
他攥住阿妮的衣服,喉结微动,很哑地说:“叫人接我。
”
阿妮获取了伊莫琉斯通讯器的权限,把指令下达给他的私人管家,随口道:“你的反抗和打骂都太没杀伤力……呃,你太美了,又过分脆弱,愤怒的样子像是引诱。
蝴蝶精,记得要谢谢我触手下留情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