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张,讲道理:“起码我没有实践,事实上就是我现在离不开你,你不能这样就给我定罪。
”
“嗯哼。
”阿妮点头,像是同意,但她的手还是咔哒一声把锁扣到他的脚踝上,“我真是太坏了,是要这么说么?”
“你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让我选择。
”
“对。
”她道,“你听话愿意跟我回来,自然很好,你不想待在我身边,在我能看得到的、安全的地方,我也会把你抓回来。
”
阿妮低头盯住他:“你的藤蔓只能在我框定的架构里生长,你也是,只能依附我活动。
凌霄哥,比起你的什么权衡利弊,什么选择得失,又或者是高瞻远瞩地考虑到未来……我这个人就比较看重当下,不在乎未来。
”
她的手抚摸了一下锁环,黄金打得链子缠住他的踝骨。
定位芯片随着贴合植入他的皮下。
阿妮顺着锁环抚摸上去,把对方压在怀抱里。
“我只在乎现在。
”她说,“比如说,现在可以侵|犯你吗?”
“……”凌霄觉得这不是在问他。
这当然不是在问他,阿妮才不会认真考虑男人的回答。
她只是例行一个“有礼貌”的流程,随后就埋头在凌霄的肩侧,手停在了腿根,耳语着说下一句:“为了温柔体贴,我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用其他触手了供给能量的那条是最细的,它总是软软的、慢悠悠地贴过去,照顾你的感受,你记得吗?”
他记得……就是因为这样,他才会经常半梦半醒地没反应过来。
“凌霄,”阿妮看着他道,“要回答说,可以。
这样才是合理的答案。
”
他唇瓣动了动,没说出来,阿妮捧着他的脸咬了下对方柔软的唇,凌霄被这样迫近地、强烈地侵入气息刺激得败下阵来,几乎没有声音地重复了一遍:“可……可以。
”
那个锁在震动时有细碎不停的声音。
这声音响了很久,第二天,凌霄一整天都没出现。
又隔了一日,阿妮才在阳光和煦的午后,看到一条绿色的藤蔓爬过通风管道,钻到她的办公室里。
诶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