沫,目光再次转到触手上,斟酌了半天,“就一条吗?就……”
阿妮再次把他带进了滚热的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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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阿妮续了房。
她从被子里把柔弱的藤族拉出来抱在怀里,凌霄靠着他,细细碎碎地、掺杂着哽咽的轻声抽泣。
阿妮把触手抽出来。
凌霄的声音骤停,连吸气的声音都变得很小、很微弱。
她恒温三十六度的触手对他来说就跟一块炭贴着五脏六腑似的,热得腹腔一阵煎熬。
他又开始小声地哭,触手抽离,但阿妮所产生的粉红花蜜也是这个温度,凌霄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摁在一个煎锅上,翻过来覆过去,他想逃走,但每次想逃离之时都被更加严密的触手拖回来。
他的脚踝被圈着,时刻有一条粉色触手轻轻抚摸着那里的皮肤。
手腕和小臂也是,她的触手屡次把他抓回来,紧接着就是阿妮故意刁难的言语。
一开始,阿妮还是真的不喜欢他的逃避。
但很快,她发觉逃避后可以名正言顺地处罚凌霄,就变得兴趣盎然起来。
她会支着下颔面带微笑地看凌霄想办法逃避,看着他的藤蔓爬下床角,等到凌霄觉得躲开了危险区域时,又狠狠把他逮回来,像是抓住猎物般、温柔又残忍地跟他说
“别的触手也觉得好寂寞,凌霄哥哥。
”
最后,凌霄对这四个字产生了一种条件反射,听到就会感到呼吸困难。
他伏在阿妮的肩膀上,抽泣声低了低,眼眶通红。
阿妮伸手给他擦掉流出来的粉红液体,甜香的花蜜治愈了他身上几乎所有伤口,对方雪白的肌肤又变得细腻无瑕。
柔软的藤族也有韧带痉挛,被拉扯到快坏掉的一天。
他埋头掉眼泪,嗓子发痛:“……每一条……我都好好照顾了。
”
阿妮亲了亲他的额头:“这么乖,不哭了好不好?”
凌霄闭上眼:“停不下来……我、我哭得眼睛疼。
”
阿妮伸手盖住他的双眼,他黏在一起的湿睫在掌心抖动。
她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