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。
”
谢旭安经常找借口待在斯坦特尔伊什的房间,斯坦特尔伊什起初并未在意,直到有一次他提前回到房间,发现谢旭安正站在衣柜前,手中拿着一件他从未见过谢旭安穿过的衣服,眼神专注而复杂,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。
“谢旭安,你在干什么?”斯坦特尔伊什怒喝道。
谢旭安吓得手一抖,衣服掉落在地,结结巴巴地说:“先生,我在整理衣柜。
”
“整理衣柜?你当我瞎吗?”斯坦特尔伊什走上前,“这衣服怎么回事?”
每次遇到这样的情况,斯坦特尔伊什心里都充满了怀疑和愤怒,想着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,不能再被蒙在鼓里。
但当谢旭安好言好语地解释和道歉,又尽心尽力地照顾他时,他又会动摇,觉得也许只是巧合,是自已多心了。
家里的小意外也越来越多。
斯坦特尔伊什珍藏的一幅画突然从墙上掉落,玻璃破碎,而当时谢旭安就在附近打扫卫生。
斯坦特尔伊什愤怒地指责:“谢旭安,这画怎么掉下来的?”
谢旭安一脸无辜地回答:“先生,我真不知道,我一直在认真打扫。
”
还有一次,他放在书房的重要文件不翼而飞,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,几天后却在一个意想不到的角落发现,文件的边缘有一些细微的褶皱,仿佛被人偷偷翻动过。
斯坦特尔伊什拿着文件,冲到谢旭安面前:“这文件是不是你动的?”
谢旭安连忙摆手:“先生,绝对不是我,我哪敢啊!”
每当有人在聊天中提到一些特定的时间、地点或人物,谢旭安总会不自觉地竖起耳朵,眼神中流露出特别的关注。
有一回,大家在谈论多年前的一场慈善晚宴,当提到某个已经隐退的商界名人时,谢旭安突然停下手中的工作,眼神变得深邃而遥远,咬了咬嘴唇。
斯坦特尔伊什留意到了,心中不禁疑惑:为什么自已看到谢旭安这样的反应,没有更强烈的警觉?
斯坦特尔伊什开始察觉到自已的一些隐私似乎被谢旭安知晓。
比如他私人账户的密码,有几次他输入时感觉有人在背后窥视,后来发现一些账户里的资金有过微小的变动,但又找不到确切的证据。
“谢旭安,我的账户是不是你动了手脚?”斯坦特尔伊什目光严厉地盯着他。
谢旭安着急地辩解:“先生,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,您冤枉我了!”
谢旭安有时会突然消失一段时间,问他去了哪里,他总是含糊其辞。
“谢旭安,你这次又说是处理私人事务,到底是什么事?”斯坦特尔伊什不耐烦地问。
谢旭安低头:“先生,不方便说。
”
有一次,他消失了整整两天,回来时身上带着一些不知道从哪里沾上的泥土和树叶,衣服也有几处破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