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样激烈的对抗确实过瘾,好久没遇到能和我僵持这么久的对手了。
”
他紧紧盯着谢旭安,发现往日里和自已关系不错的谢旭安,今天的状态似乎很奇怪。
以前谢旭安在打斗时,表情会随着局势变化,时而紧张,时而专注,偶尔还会和他有眼神交流,仿佛在寻求指导或者鼓励。
可今天谢旭安从头到尾都冷着脸,只有在激烈交锋很久之后,才会偶尔露出一个让人摸不透的阴森笑容,那笑容仿佛是从黑暗的深渊中浮现,让人不寒而栗,仿佛陷入了某种极端的情绪之中才会有的。
褚关不禁对谢旭安高看了几分。
一番激烈较量后,两人都大汗淋漓地停了下来。
褚关双手撑着膝盖,大口喘着粗气,胸口剧烈起伏,像一台超负荷运转的蒸汽机。
他满脸疑惑地盯着谢旭安,眼神中充满了探究和不解,那目光仿佛要穿透谢旭安的灵魂,找出他变化的根源:“旭安,你今天这表现太让人意外了!到底怎么回事?”
谢旭安沉默了一会儿,目光游移,似乎在斟酌着用词,然后淡淡地说:“社长,我就是不想再输。
”他的声音平淡如水,没有丝毫的波澜,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已无关的事情。
说完,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,只留下褚关站在原地,满心的疑惑像一团乱,怎么也理不清。
中午,食堂里人声鼎沸。
谢旭安一个人坐在角落的桌子边,眼神未聚焦得像两口干涸的深井,机械地往嘴里塞着饭,对周围的热闹毫无反应。
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摆弄着筷子,仿佛那不是餐具,而是他思绪的寄托。
苏以端着餐盘兴高采烈地走过来坐下,兴奋地说:“旭安,咱们学校要办一场超大型的文艺晚会,我准备报名表演节目,你觉得咋样?”他的脸上洋溢着期待,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,仿佛已经站在了舞台中央,接受着万千观众的欢呼。
谢旭安像没听见似的,继续默默吃饭,眼神游离,仿佛思绪飘到了遥远的地方。
他的嘴巴一张一合,咀嚼的动作显得有些麻木,对苏以的话毫无反应。
苏以说了半天,发现谢旭安没反应,忍不住问:“旭安,你今天咋这么沉默?是不是有啥心事?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,眉头微微皱起,试图从谢旭安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线索。
谢旭安抬起头,勉强挤出个笑容,那笑容像是一张贴在脸上的面具,生硬而虚假:“我没事,就是有点累。
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。
苏以虽然觉得奇怪,但还是接着说:“我准备唱一首很火的歌,肯定能惊艳全场。
”他手舞足蹈地描述着自已的表演计划,眼中充满了自信和憧憬。
可谢旭安还是没什么反应,只是默默地吃着饭,眼神重新变冷。
不远处的伊狩一直观察着谢旭安,心里嘀咕:“这家伙最近有点反常啊。
”他的目光中带着疑惑和他自已都没察觉到的担忧,手中的筷子无意识地戳着饭菜。
夜晚,月亮躲在云层后面,校园里一片昏暗。
谢旭安独自悄悄出了学校,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中。
他的脚步匆匆,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,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决然。
等他再回来时,已经是凌晨。
他脚步匆匆,神色疲惫,身上还隐隐散发着一股血腥气。
他的衣服有些凌乱,头发也略显随缘,眼神中透着一丝未消散的兴奋和浓浓警惕。
正好在巡逻的褚关看到了他,眉头紧皱,快步走过去问:“谢旭安,你身上怎么有这味儿?还回来这么晚?”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和责备,目光在谢旭安身上上下打量。
谢旭安听到问话,眼眶一下子红了,带着哭腔说:“关哥,我遇到点麻烦事儿。
”他的声音颤抖着,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