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突然拜访、公事会见?按照蔡安康的工作特性来看,无论是哪一种情况,他在见到方添颂的第一面起都应该会对其保持警惕,并且应该第一时间报警。
方添颂是抓到了蔡安康的把柄了吗?还是,和蔡安康接触的人从来都不是方添颂。
换句话,方添颂有同伙。
“魏源?”江晓下意识地脱口而出,随后又摇了摇头,“不对,蔡安康当年一定也是见过魏源的。
”
方添颂的同伙有很大的可能不是魏源。
那魏源去哪儿了?一个大活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。
变性、整容,完全换了一个新身份?还是凶手另有其人。
江晓的思绪缠成了一团乱麻。
手机屏幕忽然亮了起来。
“妈,怎么了?”江晓接起电话。
“你辞职了没?签证和机票都弄好了,这个月底号我们就出发。
”刘芸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。
“还没呢。
”江晓叹了口气,“妈,我暂时走不了。
”
“为了那个小子?”刘芸的声音里夹着明显的不耐烦,“不行,你们俩的事我说什么都不同意,赶紧辞职月底就走。
国外大把大把的好青年等你选,凭你的条件什么样的男人没有,你就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。
”
“不关方敬言的事。
”
“你还能有什么事?从小到大你认准了一件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,我是你的妈我还能不了解你吗……”刘芸的声音吵得江晓头疼,“你当时要做警察我就不同意,要不是你奶奶坚持,你现在也不用天天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……”
“妈!你能不能听听???我的意见?从小到大,大事小事都是你替我做主,你有问过我吗?”
电话那头,是长久的沉默。
江晓扶着额头,想让自己冷静下来,“……这次真的不一样,我手上有件非常棘手的案子,相关受害者不止一人。
现在凶手还没找到,没有知道他下一步会怎么做。
如果这件事找不到答案……或许我这辈子都迈不过这道坎。
”
电话里,只有刘芸的喘息声:“……上次是差点没命,下次又会是什么?哪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