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应该闭嘴。
”
“这和你有什么关系,你是江小姐什么人?”男人大声质问。
“抱歉啊。
”方敬言拉起江晓的手,“江晓有男朋友了。
”
男人的脸色的像是熟透了的猪肝,他怒目看着江新田夫妇:“你们是在耍我吗?”说着,他扔下手上的酒杯扬长而去。
江新田屁颠屁颠地跟了几步,没追上人又折返回来,刚刚抬起的手被人在半空中捏住:“我尊重江晓,也尊重她能处理好自己的家事,所以之前您动手打她我可以当做没看见。
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动手,就是不是家事了。
”方敬言甩开江新田的手,脸上写着不可冒犯的危险。
江新田见状也不敢正面硬钢,他指着江晓问:“你把你弟弟害成这样,现在让你帮个忙你都不愿意,你非得把这个孩子逼到绝路上吗?”
江晓一步步走到江新田面前,自嘲般一笑:“爸……”江新田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称呼弄得有些不自在,“我也你的孩子,你有没有为我考虑过?哪怕只有一次?”
“晓晓,你爸爸也是为了你好……”曾雨晴皱眉的样子楚楚可怜。
“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?”可笑,恶心,做作……江晓找不到确切的贬义词用来形容这个女人,或许是因为她的恶毒超过了能用语言所描绘的范畴。
“晓晓你在说什么?”曾雨晴微彼着眉毛,委屈地看着江晓。
江晓抢过江新田的手机,管喜凤死亡那天的通话记录里,仅有一次福利院的记录:“福利院的护士说,他们给江新田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没人接,为什么没有通话记录?”江晓拿着手机摆在曾雨晴面前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你爸爸的手机,我怎么知道呀?”曾雨晴快被江晓逼得快哭了出来,眼眶里嵌着摇摇晃晃的泪花。
“你删了对吧……而且,这样的情况应该不止一次了。
”
“你有什么证据,你们警察办案就是靠胡乱揣测,冤枉人的吗?”江新田把曾雨晴护在身后。
“我没有证据。
”江晓把手机还给江新田,她看着角落里江楠畏惧的眼神,已经确定了自己的猜想,“也没必要找出什么证据。
不,你应该庆幸我没有证据。
”
她扔下这句话,从供台上拿起了管喜凤遗像便往外走。
江新田拦住了江晓的去路:“你干什么?你把照片放回去!你凭什么把照片拿走?”
“我不想让奶奶死了都要被人,恶,心。
”江晓没走几步,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哭腔。
“你就这么容不下我和你爸爸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