芷,至少也得让她吃点苦头!
她的笑声还未收尾,李彻已经下水将人救上来,万分紧张地探看病公子,确保他没有任何不适后,这才回过头寻问徐芷的情况。
天气虽已回暖,但仍带着寒气,加之徐芷身子寒凉,受不得冻,此时已经揽紧袖口瑟瑟发抖,“还、还好。
”
李彻站起来,平日温润如玉的模样此刻消失全无,他瞪着孙南香,就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盯着自己的猎物。
孙南香悠然自得地游到岸边,丝毫不在乎别人的怒气,脸上的笑容尖酸刻薄,大有举旗胜利的意味。
李彻走过去,二话不说抓住孙南香的手,毫不留情将她的头往水里摁,孙南香哪会想到他会动粗,挣扎着叫喊。
就这样来回折腾了几次,李彻忽然停下,一只手提起孙南香,扯下她腰间的丝带,将她的手牢牢绑在岸边的木柱上。
孙南香半边身子浸在水中,手被缚住挣扎不得,她素日被溺爱惯的,哪受过这等委屈,眼泪哗啦啦地直往下掉。
一哭,又觉得自尊心受损,嘴上不甘示弱:“王八蛋,欺负女人算什么!你简直不是个男人!”
李彻温温一笑,“对,我不是个男人,我是个极品好男人。
”
话毕,李彻携着徐芷两人往另一边去,任孙南香如何叫喊,都不曾回头。
这边,三人拐拐弯弯,进了一处幽密的院子,门前栽满流苏树,树上的白花开得热闹,似漫天纷飞的白雪,繁花乱了眼。
李彻搀着病公子,回头见徐芷冷得直打喷嚏,欲唤她进去换衣服,目光扫了扫病公子,面上神情颇为犹豫,想了想,终是没有说出来。
病公子先开口:“让她一起进去,待客的院子离这远,姑娘家身弱,小心落了病根。
”
李彻见他同意,遂未多说,招手让徐芷一起进屋。
屋内并无伺候的人,且只有一大一小两个隔间,想来不是常用的院子。
李彻取来巾褥为徐芷披上,小声道:“这里没有女装,我去找丫鬟,你好生在这待着。
”
徐芷心有顾虑,院子生僻,她一个湿了衣裳的姑娘在这待着,恐有不便。
万一有人闯进来做出鲁莽之事,她根本毫无反击之力。
李彻何尝没有看出她的顾虑,踟蹰着看了看门边,甚为犹豫。
“这里有几本书,我从未读过。
你去忙你的,我且在这里看书。
”病公子突然出声,用意明显,说辞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