琅空一愣,其实他同西亚没什么区别,从小生活的环境就是原主一手创造,从未产生过如此强烈的爱意,更不懂一些事情,好比现在,完全是凭借心底的本/能在行动,但对于同样单纯干净的雌虫来说,这样的宋琅空好像就足以将他拿捏了。
宋琅空颇为愉悦地笑了笑,他低头凑近西亚,清晨的脑海之中总是很清醒,他想到了昨日发布会之上的那声坚定的“雄主”,这让他的血液以至于每个细胞都兴奋了,宋琅空抵住雌虫的唇,粉红色的柔软,没有完全贴紧却覆盖了对方的呼吸,他放缓了声音,但初醒时,他的声音总是低沉又带动心脏跳动的,所以西亚还是感觉自己轻轻震了一下。
因为他的雄虫过分又坏心眼地在他耳旁诱/哄他,“长官,你还记得你昨天称呼我什么吗。
”
西亚的睫毛颤了颤,很明显记得。
因为那是他第一次称呼一个雄虫为雄主,众所周知他有多讨厌帝国的制度,从小眼见了太多雄尊雌卑下的悲惨,以至于他对雄主这个称呼非常敏/感,因为这在他心中代表了一种不幸,但在特别的宋琅空身上却成了证明爱他的方式,甚至是清晨的调/情方式。
西亚羞耻地挪开头,但雄虫捏着他下巴,没办法移动,这种同宋琅空之间的刁难之下,西亚被逼无奈,舌尖抵了抵雄虫坏心眼的手指,被欺负的波光潋滟的目光向宋琅空投入一眼,感觉能够说话后,西亚轻声道:“雄主。
”
说完他就有些后悔,因为这声特别的称呼让他感觉他的皮肤都好像被岩浆烫了。
他抬起手心想将雄虫推开些,对方却得寸进尺,浅淡的阴影将雌虫笼罩,现在没有比这样感觉更清楚的了。
西亚一下红了脸,泫然欲泣地盯着宋琅空,说是讨厌又没有,只有难以直言的羞。
宋琅空轻笑了一声,觉得现在的雌虫真的是好看极了,长发铺开,犹如纯洁的圣子,让他想当恶鬼,念头至此,西亚就看到雄虫的神情沉了下,接着感觉自己的后背向上摩擦了一下床单,本就白嫩的皮肤有些麻,但入眸是俊美雄虫为他所沉迷的神情。
这样的宋琅空,他无法抗拒,哪怕方才向上的力度隔着柔软的衣物也如此的明显。
只是一下让他彻底丢弃盔甲,眼尾的湿润终于变成了生/理眼泪落入了枕头之中,宋琅空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,“长官,别动。
”
眼里只有晃晃的白色天花板和雄虫黑色的发丝,西亚呜呜咽咽,只能在心里不清不楚地骂一句混蛋。
等他从秘密基地的卧室出来时,训练场上的军雌们已经开始了今日的训练,对打间见到自家长官,乐呵呵地同西亚打招呼,却发现冷却从不会不回他们的长官今日格外沉默,而且距离近的军雌还观察到自家长官的嘴唇之前有轻轻浅浅的牙印,再一看时间,聪明的军雌立刻倒吸一口凉气,眼观鼻鼻观心地沉默训练,若是还不懂,那么看到跟在西亚身后慢吞吞的俊美雄虫时就该懂了。
毕竟一向克制又有礼的宋琅空身上从未出现过如此矛盾的气质,混合了餍/足和慵懒的气息,这很难让虫不多想,但今天上午无论他们怎么观察,都无比惊讶地发现宋琅空和自家长官没有共处一室。
所以这是个什么发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