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得到了解放,身子向后陷入沙发之中,但下一刻耳边就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动静。
宋琅空对这个出租屋的探索并不深,他在有限的空间里寻找他需要的工具,最终从抽屉里翻出了绳索,是捆绑什么东西时才会使用的绳索,表面很是粗糙,但有总比没有好。
宋琅空到底还是怕西亚会疼,他用柔软的布料将雌虫的手腕裹了一圈,又再对方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仔细用绳索捆住了他,最后将西亚捆在了床铺的尽头。
出租屋只有一扇小小的窗,外面的黄昏早已经结束,目光所及只有夜色和零星的灯光。
雄虫关闭了他的个虫光脑,上面的定位也被加了不可查询,雄虫的权限本就比雌虫高,西亚不惊讶于对方会限制自己的活动,只是突然觉得很没意思。
手腕被捆着,这种材质的绳索在平日他可以轻松挣脱,但是雄虫不知道喷了什么,他总觉得肌肉无力,身子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,只能任凭摆弄。
西亚冷笑一声,觉得自己也不过如此。
坚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也就这样,只是对一个雄虫改观就成了这种结局,他根本不想象,唯一庆幸地是他是第一次犯错。
他以为宋琅空跟帝国雄虫没什么区别,至少这一刻是这样,所以当浴室的水声结束时,这只雌虫放平了身子,两条细白漂亮的腿叠在一起,雄虫一出来,西亚就侧过头不愿看他。
当对方身上还没散去的热气飘过来时,西亚嗓子干涩道,“别忍了。
”
要干什么尽快。
把他强制留下也就这点意思。
可他闭眼等了许久,直到屋内的灯自动熄灭,窗外的月色透进窗户,他也没等到,反倒是雄虫的呼吸扫在他的脸侧让他不自觉躲了躲。
“别乱动。
”
宋琅空说道,甚至用手确认了一下西亚手腕上的绳索,摸到柔软的布料后将手指挤进去同西亚的手腕贴着。
明明做出这种行为的是这只雄虫,可对方却像小狗一样,连碰都小心翼翼,手臂甚至都中规中矩地放在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