肺的玩意,还敢说不?是你,我撕烂你的嘴!”
徐姨娘嘴巴凶,但是奈何人比孙氏矮小,再加上孙氏比徐姨娘身材也胖些,力气其实比徐姨娘大多了,被徐姨娘骂急了,自然?也要?还手,但是徐姨娘深谙干架之道,紧紧揪着孙氏的发髻,将她头发都给扯乱了也不?松手,孙氏头皮疼的炸起,动?作稍大就是几撮毛掉下。
孙氏的头发这几年?本就日益稀少,平日里靠着梳上假发髻来填补缺漏处,如今见自己头发被揪掉好几撮,又是疼又是怒,但她又是个表现的老实惯了的人,不?敢在魏氏面前直接和徐姨娘厮打起来,只能死掐着徐姨娘的胳膊,让她别再靠近她。
沈江霖感觉自己只是个晃神的功夫,徐姨娘就冲了上去,两个姨娘扭打在了一团,这个时候沈初夏和沈明冬两姐妹也到了,看到眼前的场景亦是呆了一呆。
沈初夏见她姨娘居然被制得动弹不?得?,连忙冲过去拉架:“姨娘,你这是作什么?快快放手!”一边说着一边去拉人,但是却并不?是去拉徐姨娘,而是拉住了孙氏钳着徐姨娘的手,姑娘家尖尖的指甲掐过去,疼的孙氏一个哆嗦,立马跟着惨叫起来!
“放肆!都成什么样子了?还不快给我住手!”魏氏疼痛感消散了一些,见底下竟然?已经?乱成了一锅粥,扭打的扭打,劝架的劝架,丫鬟婆子叽叽喳喳、两个姨娘尖声利叫,简直闹得?不?可开交。
魏氏一声怒斥,两个姨娘顿时消停了,分别跪倒在魏氏左右两侧,一个赛一个地哭的伤心?。
魏氏额角直跳,被吵得?脑瓜子嗡嗡作响,刚刚她确实是疼的怒不?可遏,可是见她们两个打的不?可开交,如今头发散乱、衣衫裙子全皱了,像个市井疯婆子似的,魏氏甚至觉得?连多和她们说一句话,都是掉身份的。
等到府医给魏氏验了伤口,连说无碍,又拿出了一瓷瓶的烫伤膏,让丫鬟稍后给魏氏涂抹上便是。
府医走的时候,心?里还嘀咕,到底是富贵人家精贵,这么一点烫伤,一番折腾下来,都快要?好了,还要?他过来看过后开方。
当时府医看的时候,丫鬟早就将帘子放下,府医也看不?真切里头什么情形,就只听到两个女子断断续续的哭声。
总归是是非之地,府医奉上药方后,转头就走。
沈江霖弯腰向魏氏行礼:“母亲,儿子送送何大夫。
”
沈江霖将何大夫送出了二门,见四?周清净,才小声道:“何大夫,不?知是否有金疮药,小子想求一罐。
”
说着沈江霖从荷包中掏出了二两碎银,塞到了何大夫的手中。
何大夫常年?为沈家人看病,是知道沈江霖在太太跟前的尴尬位置的,刚刚被茶水烫伤的是嫡母,那么求的金疮药恐怕是为了姨娘。
何大夫有些怜悯地看了沈江霖一眼,然?后从药箱中拿出了一罐金疮药:“伤口不?深的话,早晚用药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