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给他们找点不痛快,即便没有作弊,也?要?搞出个嫌疑。
有时候捕风捉影,比证据确凿,更加让人津津乐道。
一旦那小案首有了这种似是而?非的污点,往后便是卷子答得再好,阅卷官为?了摆脱嫌疑或者以示公正,大概率是要?被弃之?不用的。
但凡谢识玄并非出自谢家,没坐上三品顺天府尹的位置,只是一个普通县令,陶云亭的计策都能得逞。
现如今,避开谢识玄的锋芒,陶云亭越调查,越觉得自己果然所料不差。
一个这么多年毫无建树的老秀才,教了四年出来的学生,便能直接中个案首回来?
这是陶云亭这么多年来,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。
若是那沈江霖真的有这个本事,荣安侯府会藏着掖着到现在?恐怕神童之?名早就打出去了!
其?中猫腻,恐怕比他想的还多。
原本那日陶临九和沈江霖等?人在茶楼的冲突,就被有心人看在眼里,如今再有陶云亭从旁推波助澜,很快京城中就传出了十一岁案首是勋贵之?子,官官相护,才得了案首之?名的闲言碎语。
谎言重复一千遍,就成了真,如今这个年代,没有太多娱乐活动,这般汇聚了科场作弊、十一岁案首、以及官官相护等?关键词的新?闻,就如同插了翅膀一般,成了许多人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就连沈锐,一开始听到同僚们恭喜他儿子成了县案首还洋洋得意,结果事情不出三天,传到沈锐耳朵里的喜事就变成了坏事,急的他连忙从衙门里跑了出来,将沈江霖喊到了跟前。
“你今儿个给我说说看,你这个案首到底是怎么得的?这次县试考了哪些题目,你如何作答的?”
沈锐将沈江霖叫到了书房里,屏退了下人,直接劈头?盖脸就是一顿怀疑。
沈江霖自从三日前看完榜之?后同族学里的同窗等?人聚了聚,回来之?后就没有再出去过,府试距离县试很近,沈江霖头?脑清醒,知道此时还不是庆祝的时候,哪怕沈锐和魏氏都送了东西过来说要?给他庆贺一番,都被他婉拒了,一门心思闭门读书。
沈江霖年纪尚小,身边都是拘于后院之?人,消息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