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俊少年走去车后面拿行李箱,女孩子抱胸在旁看着,不知怎的,浑身不自在。
偏偏宋理之还打趣:“不是说不来送我吗?”
郁芽别开眼,耳根发红:“那我回家了。
”
“别、别。
”他又过来哄,压低声音告饶,“我错了,主人。
”
分明是她定的称呼,可周围人来人往,郁芽还是羞耻起来,剜他一眼,用力推开侧过来的身体。
这么大的动作,惹得过路人以为二人在吵架,纷纷侧目。
当事人宋理之却丝毫不尴尬,依旧一副笑眼过来牵她。
郁芽想,她之前怎么没看出来这混蛋脸皮这么厚?
车站外行人如织,宋理之背着个书包,行李箱拖在左手,右手带着郁芽总冰凉的小手揣进自己衣兜。
“我有兜。
”郁芽挣扎。
“可是我想牵你的手。
”宋理之说。
她就不说话了。
滚轮滚在大理石地板上,摩擦声传进耳朵。
明明是他要走,到头来被唠叨嘱咐的还是郁芽。
“要按时吃饭,实在不会做就出去吃,不要总吃零食不吃饭;虽然你期末进步了十几名,但也不能松懈,我整理的笔记在书桌左边抽屉的最上面,每天看一点,做几道题,不会花太久的时间;还有”
他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一大通,郁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全没应答,好不容易等他似乎停了,这家伙却又道:“还有一件重要的事。
”
“有完没完?”她“啧”了一声。
宋理之侧头望她,笑起来:“要记得想我。
”
郁芽:“”
“神经。
”她小声道。
但左手被揣在身边人的兜里,大手包着小手,他的体温已经将她传染地暖和起来了。
“要记得想我哦。
”宋理之小孩子一样又说一遍。
郁芽觉得自己要是不回答,他能这么一直问下去直到错过检票:“知道了知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