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,放我下来。
”
宋理之走过去,抿唇一看,却非但没放人下来,反而把她的腿往上托了些:“没有电梯。
”
当然没有了这是当初郁卫军和她妈妈的婚房,快二十年了,老小区一共才几层楼,要什么电梯?
郁芽说:“你别管。
”
“爬楼梯更容易加重伤情。
”少年十分固执。
加重就加重吧,又死不了!她又有点控制不住情绪了,大声喊:“宋理之你能不能滚?!”
泥人也有三分火气,宋理之被她这么阴阳怪气了一路,气都有点不顺了。
他想起之前被关在她家的时候,她也这样,总是莫名其妙对他发脾气,心中便分泌出一种委屈来,硬邦邦道:“放心,我把你送到门口就滚。
”
郁芽便咬牙切齿,一句骂他“贱得慌”,一句骂他“假惺惺”,奈何伸腿瞪眼就是挣脱不了,被他箍着腿稳稳背在背上。
她不肯说门牌号,宋理之便背着人自顾自爬楼梯,反正到了家门口她总要说的。
郁芽气极了,从来没那么想念过他被打了麻药不能动弹的样子。
她低头,一口就咬在少年后颈上,像猫科动物撕咬猎物,一点也不留情。
尖利的犬牙划破皮肤,她似乎听见这人痛哼了声,心里快慰了许多,非但不松口,反而更用力,在唇齿间尝到了发腥的铁锈味。
宋理之不肯放她下来,宁愿被她这么咬着。
恍惚的疼痛间,他好像回到了被囚禁的七天,每次与她做爱总要被咬出几个印子来。
这样想着,疼痛似乎变味了,有股说不明的滋味儿蔓延开来
等等!他在想什么?!
少年人被自己的淫性吓了一大跳,忙问:“你住哪一层?”
郁芽以为他是疼得受不了了,顺势松口。
一看见他疼,她就开心了,火气下去不少,故意在缓缓渗血的牙印上舔了一下,感受到他瞬间僵硬,哼哼一声:“302。
”
那就是面前了。
宋理之抬脚走了两步,到门口,将人放下来,视线只敢在地上转:“你好好休息,记得按时喷药。
”
“你为什么不看我?”郁芽却是个爱唱反调的性子:宋理之非要送她到家,她觉得莫名被人侵犯了隐私而百般抗拒;宋理之期期艾艾想快速离开了,她却又恶性难改,想留下他逗趣了反正他已经勘破了最紧要的秘密,这点信息也算不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