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嘛?”
脱离了性事,宋理之自觉理智已经回来了,再面对她时便少不了尴尬与抵触,低声道:“我以为你已经走了。
”
“嗯?”郁芽嗤笑一声,撑起上半身,“坐下来。
”
少年人绷紧下颌线,坐在了床边。
“近点儿。
”
他往里挪了半分。
“低头。
”
“”他只好照做。
被郁芽猛地拽住领口拉下来。
她眯起眼检查眼罩位置,确认无误后才缓缓说:“手铐还没拷,我怎么会走呢?”
“”好像是这样。
宋理之憋屈不已,却毫无办法。
刚才洗澡时他有看,被铐着的那只手腕磨破了皮,红肿起来,沐浴露一沾上去就刺痛。
这样的手再被铐着,自然好不了。
但他也没办法,他只能顺从。
郁芽笑了一下。
抬起身子越过他,她从抽屉里摸出个袋子,里头是碘伏、棉签和医用纱布。
宋理之看不见她在做什么,只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,抿起唇没说话,掩饰忐忑。
少女将他那只手捉过来,三下五除二上药包扎,流畅的动作全是小时候跟着爸妈学的。
忐忑骤散。
宋理之感到惊讶。
碘伏而已,疼倒是不疼。
可是
她居然能注意到他的伤,还给他包扎。
明明还打他来着
他忽然有点动摇了:她真的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坏吗?
不对不对,宋理之你是不是有病她是绑架犯!她是强奸犯!
迅速纠正自己软弱的仁慈,少年人把脸上肌肉绷得紧紧的,一点表情也没有。
郁芽看得发笑,一边扣上手铐一边逗他:“之之在紧张什么?希望主人晚上也留下陪你睡吗?”
宋理之:“!”
脱离性爱时的意乱情迷,“主人”这两个字实在是实在是太让人羞耻了!
他忙正色道:“我习惯一个人睡,真的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