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鼓起来,从外头看是浓白一片。
郁芽将套子取下来,有点费力,指甲盖刮过柱身,她听见又一声闷哼,手下粗长的阳具猛地跳动,还是十分兴奋的样子。
可是她已经没力气了。
让他硬着吧,反正射过一次了,死不了就行了。
她这样想着,她垂眼俯视表面沾满浓精的肉棒。
被避孕套橡胶圈勒着的那个位置好像有点红。
看来还是买小了?可这已经是超市售卖的最大尺寸了。
她感到麻烦,想了想,张口:“下次不戴套了。
”
宋理之顿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,惊得语速都快起来了:“你你你,怎么这么不爱惜身体,不戴那个出事了怎么办?”
“不会出事的。
”郁芽说,“一会儿我给你打一针。
”
宋理之:“???”
他知道郁芽的意思:男用避孕针,听说男性打了以后一年半载都有效,但这东西是只有成年人才能打的,她怎么搞到的?
算了她都把他绑架强奸了,还有什么做不到的
为了不造成更坏的后果,宋理之屈辱地“嗯”了声,同意了。
就算他不同意,这个变态女人也一定会给他打针的。
郁芽将人架到浴室去。
一米八几的个头,即使宋理之看起来清瘦,也不可能轻到哪里去,加上他现在中了药,一点力气也没有,重量全压在她身上,郁芽很吃力。
宋理之听到她用力喘气的声音,应该很累。
很辛苦她吧?要是他可以自己走就好了。
该死的道德感不合时宜地冒出来,面对这个绑架犯,他居然忍不住有点愧疚。
实在是有病。
闷人的耳机终于被摘下来,他听见花洒喷出水流,水流又打在地上,“哗啦啦”。
郁芽把他放在一个椅子上,他没力气,靠着椅背坐,浑身都是软的,只有胯下肉棒还是直直挺立着。
温水落在身上,是适宜的温度,仍然令他感到屈辱,只觉得自己像任人宰割的家畜。
“我想自己洗。
”
浴室中只有水声。
“让我自己来吧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