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听宴敲响了浴室的门,里面过了很久才有回应。
贺听宴没有提起刚刚的事情,说道:“搬家有些仓促,有些东西没来得及准备。
你的衣服我让人送过来,明天你可以穿。
”
“你开一下门,今天先将就一下,穿我的衣服可以吗?”
“······”
迟迟没有回应,贺听宴也不着急,就一直站在那儿等着。
浴室里的陈洄,这会儿是真觉得自己仿佛热锅上的蚂蚁了。
急得团团转也找不到出去的办法。
接吧,他又没有底裤。
不接把,连最基本的衣服都没得穿。
他总不能在这等到贺听宴让人把衣服送过来。
太特么的丢人了。
陈洄在社死和当着贺听宴的面再次尴尬死之间,选择了自杀。
陈洄迅速把浴室的门拉开一条缝,把自己的那套衣服递出去,又重新关上。
同时传来他闷闷的声音,闷声道:“谁稀罕穿你的衣服,你把我的衣服吹干给我。
”
闻言,贺听宴漆黑的眸子倏然颤了颤。
他看着陈洄放在地上的衣服没有动,而是继续劝说道:“你也不能一直呆在里面,万一感冒了很麻烦。
先穿我的衣服,你的衣服干了再换回来,好吗?”
语气温柔地不像话。
可陈洄如今像是对他的这种语气免疫了般,没搭理他,说道:“你有在这跟我废话的时间衣服都够吹两套的了。
”
谁爱穿谁穿,反正他是宁愿冻死也不会穿。
别以为他不知道贺听宴肚子里打的什么鬼主意。
自己要是穿了他的衣服,跟成了他的私有物有什么区别?
真当他什么都不懂啊?
贺听宴:“······好。
”
没能让人穿成自己的衣服,贺听宴短暂的失望了一会儿,而后便拿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