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人”的身份,说的好听话想要哄他开心的。
现在想想,那恐怕是贺听宴在借着玩笑,来向他说出内心的真实想法。
以前从来都是陈洄觉得贺听宴烦,推开他的靠近。
而现在,他和贺听宴的身份完全反了过来。
贺听宴在拒绝他的靠近。
“······”
陈洄不知道自己的心口为什么充满了一股胀胀的感觉。
他看着贺听宴,语气很轻,像是在哄小孩一样,“贺听宴,你站在别动,我去找你好不好?”
一直都是贺听宴在主动靠近他,走近他。
现在也该让他主动去靠近贺听宴一次了。
说完,陈洄便迈开脚步,试探着往前走了两步。
见贺听宴并没有再继续后退,陈洄心下悄悄松了口气。
还好。
还好贺听宴还愿意听他的话。
容争和薛野姗姗来迟。
容争看到这一幕,急忙抓住了想要继续上前的薛野,说道:“别靠近了,交给陈先生。
”
“可万一贺听宴再犯病怎么办?!”薛野被迫停下脚步。
不太赞同地说道:“他现在的状态还没有完全稳定下来,万一他又失控了,没有隔离室他会伤人的!”
“不会的,你看他的状态,虽然还没有彻底稳定,但是已经认出来了陈先生。
”
容争冷静分析道:“他不会让自己伤害到他的,而接下来的时间或许就是让陈先生第一次安抚贺听宴的机会。
”
他还没有来得及详细跟陈洄说他的想法,但他觉得,陈洄或许并不需要自己的想法作为依据支撑。
他和贺听宴之间,有着天然的联系。
那是任何人、任何东西也无法隔断的。
“这太冒险了,我不同意!”薛野怕惊扰到贺听宴,只能小声地表达自己的不赞同,语气甚至都显得弱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