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远洲没有在这里停留太久,来接他的车一到,便乘车离开了。
他不在海南有一段时间了,安排下来的人难免有疏漏的时候,正好被那些人钻了空子。
霍家的蛀虫太多,那都是吃到过好处的,一下子被霍远洲收回了那么多红利,过惯了好日子的那些人脑子里全都是想着怎么把好处要回来,压根不会管会有什么后果。
一群蠢货。
霍远洲早就想把那些蛀虫们一口气清理干净,只是碍于霍家根基在京市扎根尚浅,若那群人横了心要拉着他一块儿陪葬,的确会是个大麻烦。
或许也是到了那群人该还报应的时候了,居然拎不清地敢去动陈氏和楚氏的项目,正好给了他一个绝佳的理由。
蛀虫不是一天两天能清理干净的,水至清则无鱼,浑水才能摸到鱼。
楚宁澜被楚云澜叫住,叫去了房间。
兄弟俩对彼此之间的一点点小细节都了如指掌,楚宁澜早就知道楚云澜会发现他跟霍远洲之间的氛围。
也没想着能够瞒过去。
不过他最近跟霍远洲吵架了,他不想这个时候说起他。
便瞄准机会想开溜,脚步还没动,就被楚宁澜快准狠地掐住了七寸:“三”
陈洄和贺听宴还没有走,旁观着楚宁澜被血脉压制的现场。
“哥!”
楚宁澜都二十多岁的人了,还被家里人喊三二一威胁,尤其是在自己兄弟面前,哪怕他兄弟早就习惯了。
可还是觉得燥得慌。
“你别老来这一套行不行,我又不是小孩子了!不吃这一套!”
楚云澜充耳不闻,继续倒数:“二”
楚宁澜:“······”
“一”
“哎呀!”楚宁澜还是选择了屈服,“总是玩这一套你烦不烦啊!”
嘴上说着烦死了,脚步却很诚实地朝着楚云澜靠去。
陈洄跟贺听宴看完了热闹,打了招呼后便先去了自己的房间。
楚云澜领着楚宁澜去自己的房间。
关上了门,楚云澜开门见山地问道:“自己主动说还是让我去查?”
“这两者的后果你很清楚了,别说哥哥没有给你机会,机会是留给识趣的人的。
”
“···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