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纵容出来的。
陈建树逐渐放权后,才开始真正地参与陈洄的成长中,可那时候陈洄已经被陈燃养的脾气很大,且真如他的小名一样娇气了。
但陈洄不喜欢别人喊他阿娇,他总觉得把他叫成了女孩子,在他的强烈抗议和反对下,陈燃答应了之后不喊他阿娇了,家里人也不会再喊。
却不知道什么时候,贺听宴居然把这个小名记到现在。
陈洄的脸腾的一下烧了起来,“再乱叫,明天就把你嘴缝上!”
一句构不成威胁的威胁,直接把贺听宴逗笑了,“在梦里,你也如此鲜活,真的很好。
”
贺听宴唇角明明是翘着的,可就是莫名的让陈洄觉得他在难过。
这种感觉很不受控制,很突兀地冒了出来,让他觉得琢磨不透。
“如果,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。
”
“但是我知道你不会的,我总是抓不住你,你鲜活,自由,热烈······似乎世界上所有可以形容正面的词语,都可以用在你身上,而我只能做一个胆小的小偷。
”
“······你在说什么?我怎么听不懂?”
陈洄脑子彻底宕机,喝醉了的贺听宴怎么变得这么奇怪?
这些话······
陈洄不敢继续再听下去了,一把捂住贺听宴的唇,捂的严严实实的,“不要再说了,你喝醉了。
”
“贺听宴,你刚才说的这些话,我就当你是说的酒后胡话,明天你酒醒了之后,如果还记得就他妈的自己滚过来跟老子道个歉,不记得的话,就正好。
”
陈洄也不再顾及会不会误伤到贺听宴了,挣脱出来后,飞快地系上安全带,启动车子回去。
一路上陈洄都心绪不宁的,而贺听宴像是听进去了他的话,倒是没有闹腾。
就这么一路到家,陈洄先下了车,打开副驾驶的门,对贺听宴说道:“能自己走吗?”
贺听宴没有回应。
目光盯着他,一眨不眨地。
意思很明显,不能。
陈洄:“······”
真的不是很想管他呢。
但到底自己去把人接回来的,只能好人做到底,送佛送到西,又扶着人进了家门,把他扶到房间里。
“衣服鞋子自己脱,别洗澡了,醒酒药家里没有,你要实在难受就吭声,我去给你买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