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真不少,光酒局都喝了六场,仗着你不在这,那群人跟他妈土皇帝似的,逮着贺秘书就灌,动不动就拿合作说事儿,这不是逼着人喝吗?”
薛野一边添油加醋一边偷偷观察陈洄的脸色,另一只手掐着贺听宴的胳膊,暗示他千万别露馅了,好兄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。
陈洄越听越脸色不爽,“他不知道拒绝?”
薛野像是听到了什么很震惊的事情,眼睛都睁大了一圈。
随即又摇头道:“我的陈总啊,贺秘书一个秘书,人家公司里的老总要灌他酒,他怎么拒绝?”
“况且还是你们公司的合作伙伴,他要是拒绝,那不是在打合作方的脸?万一人家明天一个电话告状告状告到你这了,贺秘书工作不要了?”
这么说其实并没有问题,贺听宴是贺家的婚生子不错,可现在所有人都知道,贺丰龙并没有要把贺家交到他手上的意思,更看重那个他之前一直没有真正承认过的私生子。
从这一点来看,贺听宴似乎是没有了任何的筹码,能够拒绝他们的筹码。
即便他和陈燃关系好,跟陈洄有谣言。
在这个圈子里,谣言和感情是最不可信的两个东西,利益至上,能够维持永远的关系都,只有永远的利益。
这个圈子里的人,一但没有了价值,就会被毫不留情地踢出去,不管他之前有多么风光。
他们并不否认贺听宴的能力,可如果贺听宴的能力不是在他们这边的立场上,那么就是他们打压的对象。
陈洄清楚这一点。
只是他没想到,那些人居然会这么迫不及待地把贺听宴踩在脚底下。
陈洄接过薛野的位置,对薛野说道:“谢了,回头请你吃饭,我先带他回去。
”
“客气。
那行,你们路上小心。
”
薛野帮着把贺听宴扶上车,然后朝着自己的车走去。
陈洄把贺听宴在副驾驶安顿好,系好安全带,刚准备坐回去,就被一条胳膊压着后脖颈,一阵猛力,被迫趴在贺听宴身上。
贺听宴的胳膊从后脖颈移到了他的腰上,圈住,把怀里的人抱紧。
脸埋在陈洄脖颈,鼻息间喷洒出来的热气打在陈洄皮肤上,引得他的身体不免泛起一阵战栗。
“贺听宴,你松开我,我现在要带你回家。
”
“······”
“贺听宴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