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是他会做出来的事。
但又看着贺听宴唇色都给冻白了,陈洄最终也没说什么更难听的话来。
不然整的像他在欺负贺听宴一样。
最后只说了句:“自己滚进去洗个热水澡去,别到时候生病了算我头上,麻烦死了。
”
楚宁澜那边什么情况还是未知,他得赶紧过去看看。
在错身之际,他的手腕被抓住,手腕处皮肤的触感冰凉。
“又怎么了?”
贺听宴问道:“这么晚了,你要去哪?”
“别管我了,先顾好你自己再说吧。
”
陈洄脚步没停,手腕被攥着,被迫停下来,盯着贺听宴看,尽量把语气放的很礼貌:“贺听宴,我是不是真的给你脸了?”
“现在管我还管上瘾了是吧?”
“要不我以后去哪,见谁,说了什么,说了几句,都给你拉个表格报备一下啊?”
一天天真是闲的。
也是他给了贺听宴自由过了火,让他觉得自己有权利干涉他了。
闻言,贺听宴松开了手,“对不起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
”
“咳咳”
他握拳咳嗽了两声,这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,竟然咳的停不下来了。
眼看着贺听宴咳的肺都要出来了,陈洄也顾不上生气了,知道贺听宴也不会听自己先在家里等着了,骂骂咧咧地回去随便找了件自己的厚外套扔给他。
“穿上,钱从你工资里扣。
”
贺听宴伸手接过,刚才咳的太剧烈,缓了几下才缓过气来。
脸色红润了些,看起来总算没有刚才那股病态了。
陈洄的骨架比贺听宴小,个子也略有些低,那件外套是他穿着偏大的尺码,只穿过几次,就一直在柜子里收着。
本来打算扔了的,总是忘记,正好便宜贺听宴了。
但事实上,即便是陈洄穿着偏大的,穿在贺听宴身上也是不怎么合身的。
陈洄才不管他穿着舒不舒服,就算不舒服也是他自找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