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他做,那就不是陈洄了。
“收起你的小心思。
”疤痕男人用力地敲了下木棍,“是谁派我们来的不重要,重要的是雇主说了,得让你知道疼。
”
“······什,什么意思?”
许愿面色迅速变得苍白,看着这些人手里的木棍,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他开始疯狂地按着呼叫铃,大声喊着救命,可病房的门始终纹丝不动。
“······”
许愿顿时心如死灰。
知道自己这下是真的完了。
他早在一开始,就拒绝那笔巨款······
后来经过那间病房的人,只看到外边守了好几个穿着黑西装的人把守着,透过门缝能听到里面有人撕心裂肺的叫声。
许愿几度昏死过去。
右腿被生生打断,连带着一条胳膊,身上的冷汗足以将他整个人来回洗个好几遍。
最后,疤痕男人只留下一句,“好好养着吧,毕竟这样的日子还多着呢,这就受不了了,以后的日子可就没办法过了。
”
一句话,将许愿判下了死刑。
许愿彻底没有了侥幸。
出了医院大门,领头的疤痕男人给一个没有备注的临时号码打了个电话。
“断了一条腿和一条胳膊,警告已经带到,暂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。
”
“嗯,收拾干净点,别跟不该牵扯进来的人扯上关系。
”
“是。
”
许愿在医院后遭遇的事情,陈洄毫不知情。
倒不是他多善良选择饶了他,只是陈洄一直以来的处理态度就是,算账不着急,该算的不该算的,总之到了时候都得让他过一遍。
他从不在对方最虚弱的时候报复,这样趁人之危的成就感有水分。
等对方好了,觉得没事儿了,他再以牙还牙,让对方知道疼,知道痛,得到报应才是他的风格。
所以在他打算再去会会许愿时,却被医院里告知,许愿在进医院的第三天就转院了。
转的很匆忙,伤势都没稳定就转走了。
估计是医院里给了命令,没有人告诉他许愿转院的时候,右腿和一条胳膊都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