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老官差连哄带敲打将人推了出去,屋里只剩下自己人。
仵作没来,官差也不敢擅自处理碎尸,只让人检查周围,这才问孟览光,“你方才要说什么?”
孟览光嘴角一垂,在老官差耳边压低声音,愁苦道,“怕是异患。
”
说话间做了防备,抬眼瞟了一眼老官差,见他神情惊愕,不似作假。
“你有几分把握?”老官差看向查看房屋众人,将孟览光拉到角落。
孟览光将之前发生的事情,凡是在人前的都说了遍,最后说出自己的猜测,“一个人再怎么厉害,又怎么可能在短短时间内,将一人从其枕边人旁边,虐杀至此呢?”
“再者那人既说是官差所为,巡夜官差光是巡查已然疲惫不堪,又都是几人一队,哪有精力跟时间,大费周章去虐杀?”
他说得老官差当然都明白,“暂且不提这事,等回了衙门……”
老官差说话间看向孟览光,“那你也不能在这,这样吧,你先离开,等到巡逻时间结束,先一步进衙门找齐书生。
”
“那两人?”
孟览光此时觉得这副本当真不能小看一人。
这番布置,即是平衡他这个玩家刚遇到围捕以及纸人事件的难度,给了他随意在城里游走打探的机会。
但同时,也是一个危机。
旁的先不说,就铁柱两人是“异患”的事情,他只跟老官差说了,老官差的吩咐也只有他们两个当事人清楚。
那么,如果老官差死了,他这个第一时间到遇害现场,同时又跟两个同伴分开,单独行动的小官差,会不会被指控为异患呢?
当然会。
可收益跟风险向来如影随形,“多谢您,”孟览光面露感激道,“然异患诡计多端又擅伪装,您千万要小心。
”
老官差明白他的意思,斜了他一眼,“小子,我抓异患的时候,你还不知在哪玩泥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