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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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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赫然看到时沂雪白纤薄的耳垂上缀着一枚银色的小小耳钉,“诶?你打了耳洞?” 被捏在钟俊同手里的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涨红,变成颗红润的珠果。

    时沂闷闷地说:“你现在才发现。

    ” 钟俊同也搞不明白,他对右边的耳朵赏弄**了半晌,却冷落了那只戴着耳钉的左耳。

     时沂又有些忐忑地问:“还行吗?你觉得很奇怪吗?” 那天他和自己的编辑还有个同社的小姑娘一起回家,小姑娘半路兴起打了个耳洞,愣是把时沂也拽进了店里,哄他:“时老师,你也打个耳洞嘛!好时髦好看的嘞!” 时沂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自己有点冲动,现在想想,可能是被时髦好看打动的。

    他也想要在丈夫眼里更加时髦好看一些。

     真是要命了,三十来岁了,还折腾这些东西。

    太不害臊了。

    时沂心里想。

     钟俊同温暖的指腹揉着戴着耳钉的耳垂,轻声问:“疼不疼?” “不疼。

    ” “好可爱。

    ”钟俊同这才笑起来。

     时沂受了鼓励,眼睛里含着小小的期许,低声催:“你再仔细看看。

    ” 钟俊同听话地凑近了看,耳钉被做成闪电状,银色闪电,寓意倒是很好,是幸福的闪电。

     他慢慢琢磨,突然兴奋起来,“是个Z!” 时沂笑着说:“对。

    ”好像奖励小孩子的老师。

     钟俊同又把他重新扑倒在床上,急促地吻落在耳垂和耳钉上,一时是温软的,一时又是冰冷的,他的舌尖被划开一道小小的口子,他尝到了自己血液的味道。

     时沂的这枚耳钉比手上昂贵的婚戒更让他兴奋。

     这是时沂用连绵的阵痛和簇新的希冀,还有对自己羞怯忐忑的讨好换来的。

     他舔着Z字耳钉,告诉自己,他是我的,从头到脚,一丝一毫都是我的。

    而且是时沂自愿打上烙印,把自己坦诚完整地送给他的。

     “我要死了,我要高兴死了。

    ”钟俊同低低笑。

     但是他也偷偷藏着一个惊喜,要送给时沂。

    不过估计要等到春天的时候了,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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