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这种东西?
为首青年一侧的另外一人骑着马,围着周檀绕了一圈,周檀毫不慌乱,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,开口问道:“阁下拦路,有何指教?”
围着他绕的马匪立刻笑道:“还能作甚,自然是手头略紧,想找大人讨些银钱花花。
”
周檀问: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那人吹了个口哨:“管你是谁来,要想从此过,留下买路钱!”
太中二了,曲悠没忍住,在马车中笑出了声。
周檀微勾唇角,没有回头,只问:“夫人笑什么?”
众马匪只听见马车中穿来一个泠泠如珠玉的女子声音:“我笑面前这群军爷伪装得实在拙劣了些,这嚣张的匪徒言语又不伦不类,没有忍住,大人切勿见怪。
”
围着周檀转圈的蒙面人似乎受到了惊吓,一勒缰绳,立刻老老实实地跑了回去,周檀负着手,貌似真心实意地请教道:“夫人是怎么看出来的?”
“边境之人少套马索,军爷们装马匪就罢了,总该将身边之人的口音调|教得好些,开口便是河南风味儿,这威慑便少了一半。
我瞧你们鞍鞯上有镂刻字样,应该是军队的战马印记罢,夫君不也是瞧见了这些,才敢独身下车的吗?”
周檀道:“夫人睿智。
”
为首的那个青年终于没忍住,翻身下马,一把扯下了头顶包裹着的繁复纱巾,露出军营中常见的盘发样式,随着他落地,他身后的人也纷纷下马,将面罩与假发扔得随地都是。
“见过周大人,”为首的青年抱拳半跪,朝周檀行了个军礼,“知州遣人出城,说要给周大人一个下马威,我听说是您的名字,立刻主动请缨前来,多有冒犯,还请担待。
”
周檀叹了一口气,伸手扶他起来:“不必多礼。
”
曲悠还在想着周檀是何机缘认识了这远在西境的兵士,便听那人问:“大人,方才说话的可是夫人?”
周檀道:“正是。
”
于是曲悠便听见那人疾步走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