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业结束，他又瞬间垮脸。
窦晟撒开他吁了口气，“咱俩真好看啊。
”
“……”这人绝对是有病。
窦晟低头戳了戳照片，“你知道什么?是饼状图笑容吗？”
谢澜皱眉烦躁道：“什么?东西？”
窦晟举起屏幕给他看，“少侠，你的笑容里?有着三分愤怒四分狂躁，一分纵容两?分娇俏。
”
照片里?谢澜脸颊有两?抹红，不?知是气的还是被勒的。
谢澜精神沦丧，“滚啊。
”
窦晟从?善如流地滚了，滚到一个离他几米开外的地方，踢开快递盒扫了片空地，坐下?给那张照片挑选滤镜。
谢澜在不?远处看着他。
平心而论?，窦晟穿这身也不?是特别违和，他虽然长相完全随了赵文瑛，皮肤也白，但看着一点不?娘，即使穿着这身，一眼扫过去也只?是个“行为诡异的男生”，而且还有点诡异的好看。
但谢澜还是忍不?住叹气，低头查了几个词，“你算不?算女装大佬？”
“这词你都知道？”窦晟稀奇地抬头，瞟到他手里?的手机又哦了声，“不?是，我没这癖好，我就是感恩一下?粉丝，他们私信我都收了几百上千条了。
”
谢澜一言难尽，“粉丝的要求……其实也可以拒绝。
”
“是可以拒绝，但我对这个无所谓。
”窦晟随口笑了下?，“而且我平时不?太录开箱，这次要拆的快递都是失足少年的衣服，跟我身上这身一对比，能吓死他们。
然后再下?一个视频，他们就能有幸看见社会?青年豆子哥了。
这就叫风格的张力！”
“……”谢澜表情离家出走，“做你的粉丝，真是有幸啊。
”
他心情复杂地随手戳开小电视图标。
手指滑到“动态”，停顿。
窦晟换头像了。
前天晚上小提琴直播时还没换，昨天中?午看他主页也没换，什么?时候换的？
在车子明奶奶家？大半夜？
谢澜看着那个头像有点发?懵。
还是那颗平平无奇的豆子，但是，背景变了。
豆子的背景换成了浅浅的粉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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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澜把粉色头像反复点开看了?好几次,不知为何，有点在意。
相机已经开了?，窦晟正在调整收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