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寒舟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借着身上的酒气,故意不让她走。
他钳住李妍双手手腕,自上而下望着她。
那双充满渴求与欲念的眼眸里倒映着李妍惊讶的表情。
沈寒舟贴在她锁骨上,轻轻咬了一口。
“你是我的,你……哪里也别想去。
”
以前只听戏本上说,一个人禁欲久了,猛然开一个口,就会变成食髓知味的禽兽。
李妍醒来的时候,满脑袋里都是“禽兽”两个字。
她腰酸背痛,铜镜里锁骨上被啃了一口的痕迹十分明显。
“属狗的么?”她无语,扯过衣衫,这才瞧见竟然是放在李府斗柜里替换的缁衣。
说明杜二娘或者曹切已经来过了。
李妍顿觉脸颊发烫。
她抬手扶额,赶忙换上衣裳。
“夫人醒了?”侍女端着水盆和吃食,候在外面不知多久了。
“老爷吩咐过,夫人不喜被人伺候,奴婢送了水盆和吃食就走。
”
李妍看着眼前三个侍女恭敬将手中东西放下,也不多言。
“慢着。
”李妍问,“沈寒舟说他去哪里了么?”
侍女福身行礼:“回夫人话,老爷平日不会告知我们他去哪里。
”
李妍打量着她的身段,半晌才点头“哦”一声:“你们下去吧。
”
她看着侍女离去的背影,眉头不展。
虽然只是女婢,可武艺相当了得,兴许能和沈俊战成平手。
李妍一边想,一边抓包子咬了一口。
嗯,是她喜欢的香菇木耳包。
深秋时节,银杏大片飘落。
沈寒舟从都察院出来,瞧着北边的中书省,凑在秦尚身旁小声问:“裴太师近来在尚书省一待就是一整日,他在干什么?”
秦尚回头看一眼四周,见十米开外无人,才道:“陈公公死了,他在找替换的人。
”
“没起疑?”沈寒舟追问。
秦尚摇头:“若再动手,十之八九会起疑。
”
沈寒舟赞同点头,他揣着手,披着一件白色大氅,站在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