愚的吩咐做。
”说完,他重重拍了下林建安肩头,转身往正堂里走。
林建安有些发懵。
平安度过六七年,他以为再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。
没等他回过神,就见欧阳文也被从正堂里赶出来了。
他仿佛还想说什么,就见正堂大门咣当一下关上,连端茶的杜二娘也被拦在外头。
杜二娘咧嘴咯咯笑得很开心,哼着曲子扭头就走。
但欧阳文就没那么大度了,他皱着眉头走到林建安面前,埋汰道:“这人……分明是李家院子,搞的跟他沈府的大宅一样。
李妍也是,我千里迢迢赶来,想和她说两句话,结果她不阻拦那沈账房一下的。
”
“怎么阻拦?”林建安哼一声,“李妍理亏得很。
”
“啊?”欧阳文不解,“为何啊?”
林建安眼神在他身上瞄了几下,见他一脸迷糊,便将袖子挽起,竖着手指头细数:“李妍啊,殴打朝廷京察导致失忆,还忽悠人说是自己的青梅竹马。
要不是有秦尚替沈寒舟巡查百官,做好的本该他做的事情,皇帝震怒下来,罢官免职是轻的,闹不好要以欺君之罪论处。
”
他哼一声,甩袖迈步:“如今他记忆恢复,没落井下石站在裴应春那边张罗着发兵青州剿匪,就已经是在世佛祖,普度众生了。
”
欧阳文愣在原地。
这等重要的事情,他还从未听人说起过,此时一下就被林建安勾起了兴趣,着急跟上去:“哎呀,林大人给详细说道说道啊!”
林建安猛然挺住脚步,他转身回眸,从头到脚,又从脚到头,来回看了欧阳文好几眼,又瞧瞧他身后紧闭的屋门,眼珠子一转:“来来来,你帮本官做个事儿,本官保准给你讲得清楚明白。
”
欧阳文后背一紧,心里琢磨着应该不是什么好事,犹犹豫豫问:“什么事儿啊?”
林建安咧嘴笑起:“那绑我的锁链,你能不能再做两条?啊,要有钥匙的那种,万一我绑错了人呢?”
欧阳文张口结舌。
他看看身后,又看看林建安,无奈道:“你们仨是怎么回事?怎么都要那链子啊?还开口就是好几条?”
林建安愣了下。
他缓缓望向正堂,深吸一口气:“……好你个沈寒舟,果然小人作派!”他努嘴,恶狠狠道,“我那两条要比他做的粗一倍,粗一倍你懂不?”
欧阳文不明所以,但看他杀气腾腾,茫然点头,念叨了一连串的“好”。
他着实搞不明白那链子怎么突然就火了。
李妍要就算了,沈寒舟要的时候他就已经觉得莫名其妙,如今林建安也要。
那东西又不是栓狗的,怎么需求量这么大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