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,万一一步走错,那连个能救您的人都没有。
”
这话确实很有道理。
李妍放下碗筷,手支着下颚想了想:“嗯……也是那么回事,可是我想做的事情,哪一件都不简单,沈寒舟说到底也只是三品,权利最多能触及三法司,裴太师却在一品,论实权,两者不能相提并论,把他卷进来,他有可能保不住我,反而他全家会被我害了。
”
曹切趁机低头,瞧一眼掌心写的小字,继续道:“大小姐忘了?沈寒舟背后是太子啊!他俩和裴应春不对付的。
”
李妍“哟”一声,好奇望向曹切。
恰在此时,他忘词了。
下面怎么说的来着?
李妍眨了眨眼:“我明白了。
你是说,我可以利用沈寒舟,以帮太子巩固实权为由,让太子站在我们这一边?”
“对对对,就是这个意思。
”曹切赶忙点头。
谁知,李妍话音忽然转了方向:“那我嫁给沈寒舟干什么?嫁给太子不好么?我爹帮他十多年,飞龙山庄出事之后,他和缩头乌龟连个声都没有的,我是得去好好问候他一下。
”
曹切倒抽一口凉气,脱口而出:“不可不可!”
李妍不解:“为何啊?我感觉以‘丞相嫡女’身份,就算已经是孤女,和太子达成一笔双赢的交易也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吧?”
双赢的交易。
这五个字就像是科举隔间墙上刻着小抄一样,天降的提示,让曹切感激涕零。
他郑重道:“那太子是个病秧子,卧床二十四年,那长得必定不如清风霁月的沈账房好看啊!”
鸦雀无声。
“万一您嫁过去,他一激动一高兴,一口气没上来,嘎嘣一下过去了,这直接守皇陵去了怎么办啊?按照大晋礼法,守陵可是要出家的,出家人不能喝酒啊!”
落针可闻。
李妍震惊不已,半晌点头:“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