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子让人拉回来,在后院加急挖坑,准备埋了一了百了。
”
“然后这位女扮男装的公子,忽然就冒出来了。
”说到这,她瞪了李妍一眼,“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,喜欢管闲事啊?这人衣着不凡十分尊贵,绝对是个惹不得的人,他既然死了,入土就行了,还管他怎么死的干什么?是巴不得引火烧身么?”
“你想的可真美。
”李妍笑了,“入土就行了,别人来青州是路过,之后要入京面圣的,圣人等在龙椅上,大半个月都等不来人,你觉得他就不管了?”
老鸨愣了下,露出惊讶的神情。
李妍以为她理解了,谁知她开口就是一句:“那等不到,还不是只有算了?只要算了,这不就没事了?”她刻薄道,“都是你管闲事,你要是不管闲事,让我把他埋了,不就完事了?”
好家伙,反正都是李妍的错。
林建安也听得头疼,揉着自己额角,赶紧换个角度问:“你说的那个玉玉是什么人?昨夜他们是怎么遇上的?”
老鸨蔑了林建安一眼。
她摇着团扇,转身坐在一旁八仙椅上,不屑道:“你这人又老又穷,和你说话掉我身份。
”她挥手,团扇指着沈寒舟,“这位公子看起来卓然不俗,想来是位有头有脸的人物。
”
老鸨咧嘴一笑,谄媚道:“公子,您来问,您问我就说,您不问,我一个字都不会说。
”
沈寒舟本来安安静静地站在李妍身后,现在莫名其妙被点出来,脸上闪过一瞬的烦躁不耐。
他看看林建安,又看看李妍,两道“靠你了”的注视,让他心头默默叹一口气,只能开口:“你把玉玉关起来了?”
老鸨愣了下:“怎么可能?公子何出此言?”
沈寒舟抬手,指了指“玉玉”的房间:“你们女宅里不少姑娘给我指了玉玉姑娘的房间,我方才去看了一眼,里面有打斗痕迹。
”
“啊?”李妍十分惊讶,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