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罪,还请见谅。
”
他说完,沈俊“哎呀”一声,尬笑道:“你这人,破案心切,但是也不能这样无礼啊。
”
“若太有礼,我们怕是到明日日出也出不去。
”沈寒舟将面前地图合起来,继续问欧阳文,“你在花园长廊,正对出事的院子,事情发生时的一切,你都看到了?”
欧阳文面露难色。
他坐下来,叹口气:“我当时方向正对我爹,肖通判背对着我,和我之间十米开外。
我站在回廊上正在感叹今日天气非常不错,是个赏花的好日子,眼前陆十二和唐婉琳以前以后路过。
”
他“哎”一声:“正好是他们俩挡了视线的一瞬,我听到‘噔’的一声。
那声音很怪,我正找来源,就瞧见面前唐婉琳惊叫出声,陆十二着急往我爹的方向去。
等我看到的时候,就直看到肖通判在我爹面前倒了下去。
”
沈寒舟蹙眉:“你说‘噔’的一声?”
“对,‘噔’一声,很大一声响。
”欧阳文点头。
“没错,那声音确实很清楚,我们都是被那怪异的响声吸引的。
”半天没吭声的金不应,此时嘴里塞着点心,呜呜囔囔地说,“噔一声响,很干脆,不拖拉,像是有人在弹剑一样。
”
“那时我与白兄刚刚穿过厅堂,前脚还没落地,就正好瞧见肖名杰倒在了地上。
”他“啊”一声,仰着头回忆,“那时候欧阳怀手里拿个盒子,一脸震惊,还是我和白兄弟七手八脚帮着忙,将晕过去的肖名杰给抬到厢房去的。
”
“也就是说,他那时没死?”沈寒舟追问。
“对,没死,欧阳怀说是肖名杰递给他个盒子,他刚拿到手里盒子就磅一声响,接着肖名杰就倒了。
”金不应痴笑道,“我是没看清那盒子是谁给谁的,但是我看清了,那盒子冲着肖名杰的方向上十几个小圆孔,定然是从里面射出十几个锥子箭,把肖名杰戳成筛子了。
”
他抬手指着欧阳文:“这种事在欧阳家一点都不奇怪!”
“你!”欧阳文怒目圆睁,想要反驳,可一想起这屋子里还有两个官家在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