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一定弄死他。
”
“你没机会了。
”李妍往院子门口稍稍仰头,“秦大人还在这,张子川只能享受个干脆的死亡了。
”
“……”彭兴州这才察觉到不对劲,诧异看着她,“人真是他杀的?”
李妍点头:“他骗了你,甚至还经过你的手骗了我。
他是想让你把人都引到青州来,借这案子,干掉彭宇,干掉陈家,干掉府衙,他一个人可是赚麻了。
”
恰在此时,沈寒舟也问完了话。
根本不需要他说什么,陈才哲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“谁这么无聊传这种狗屁话?老子身经百战阅人无数,要是不能人事不早就露馅了!谁啊!神经病么!”他气得一个劲喘息,“我不是被宁小花打了,我是被彭宇揍了啊!全柳河挨过狼牙棒子的只有张家那废物!那张子川被土匪用狼牙棒子打了之后,半夜里他爹哭着喊着拍我们陈府的门,我们家看他可怜,让府医瞧了之后说命根子都打断了,救不了就没再管他们。
再后来听说他上山寻什么神医去了,也再没见他在柳河出现过,不知道活没活下来!”
李妍“噗”一声笑出来,十分怜悯的看一身身旁脸色铁青的“神医”彭兴州。
他气得一个劲深呼吸,连连念叨了好几遍“知人知面不知心”。
“也就是说,你没找过宁小花,也根本没把她关进牢里过,是么?”李妍问。
陈才哲快哭了:“我的奶奶啊,我们陈家虽然在青州有头有脸,但得罪彭宇这件事,我们断然是不做的。
我敢杀他给我的千术师,那是因为他说过,这人输了就能杀,他要是不说这句话,我就是气疯了我也不能杀。
”他吸了吸鼻子,“那彭宇可是下八门的盗门掌门啊,我们若是得罪了他,岂不是就得罪了半个江湖?”
“彭宇不是盗门掌门,盗门的金印不在他手里。
”李妍轻飘飘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