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。
“您是和她有些交情,所以怎么看都觉不可能。
”秦尚见他吃瘪,口气和缓不少,好意解释起来。
“林大人难道不觉得奇怪么?一个账房懂尸语,一个庄主会破案。
”他往林建安身旁靠近了些,“什么人能对尸体这般熟悉?除了仵作,就只剩下经常杀人的刺客、土匪。
而什么人能对破案颇有心得体会?除了皇城司御史台,就只剩下常年犯案的歹人。
”
“而且,那账房明明认出麻花鞭子痕迹出自飞龙山庄的商品,却只字不提,府衙查了两日才追查到飞龙山庄上,这难道不是为了包庇他们自己人?再加那两人看过尸体之后,府衙当夜就被人摸进户房,两名捕头中蒙汗药,一人追出一刻钟却没抓到人,林大人真觉得这些都只是巧合而已?”
林建安被他怼得没话说。
确实,这几日发生的事,以巧合来言,实在是过于幼稚。
但他不死心,压着声音小声说:“所言极是,但我这不是担心两位大人心急,毕竟此案诡谲,说李妍是凶嫌之一,咱们手里的证据那确实是……”
“证据可以慢慢得。
”秦尚道,“没有什么证据是在大牢里得不到的。
”
林建安哑然,他后半句话全冻在了嗓子里。
马车缓缓停下,云川第一个从车上跳下来。
那之后,众人望着一动不动的马车,都有些诧异。
秦尚黑着脸,示意弟弟秦广林上前帮云川一把:“莫让里面的人跑了。
”
他冷笑一声,看着林建安:“瞧见没有,若是心中没鬼,若是这一切都只是巧合与误会,他们为什么不敢下车?”
话音刚落,就见李妍从车上跳下来,先瞪了她一眼。
“我家沈账房昨夜喝多了,你们多早八早的就把我们带过来,还不许人睡个回笼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