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了些:“这酒不要了。
”
李妍不解。
他抿着唇,紧了下拳头:“听我的,不要了。
”
李妍虽然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算盘,但她相信沈寒舟不会信口开河。
他是那种就算失忆,也一直端着那股矜贵气,绝非信口雌黄,随性而为的人。
“两位大人。
”李妍思量片刻,道,“是这样,如今刚刚开春,山庄跑商的队伍都还没安排完,今日也是放下正业出来搭把手。
但剩下的调查也好,追查也罢,都需要府衙的权利。
我们两个是外人,不论是户房查案宗,还是外出走访,亦或者配合搜查,是吧……我们都没有那个权力啊。
”
是这么个理。
捕头了然:“也是,我们也是突然上门,没有事先预约,给庄主添麻烦了。
”他们拱手,“庄主已经帮了大忙,待我日后禀明大人,再登门道谢。
”
“客气了。
”李妍笑着,从袖口里拿出两张招待券,“这两日办案也累了,这券是我们飞龙商行内部发行的,能抵饭银,聊表心意,您二位随时去都成。
”
“这怎么好意思。
”
话是这么说,但架不住李妍热情,两个捕快便乐呵呵地收下了。
就因为这茬事,沈寒舟的脸从府衙出来就一路臭到了商街。
“哎我自己发两张券拉拢一下还不行了么?”李妍无语,她坐在马车上,被他的目光戳得肺管疼。
“你明知道我什么意思,为什么还要搅和。
”沈寒舟话音冰冷,像是覆了一层雪。
李妍看他不依不饶,只得实话实说:“我知道这事情有诈。
一个锁骨下面有墨印的人,府衙怎么可能查了十天一点线索都没有?只有两种可能性,要么这个姑娘身份特殊不能查,要么这个案子背后有势力,不能碰。
”
“你知道还要发劵?那一张劵是五十两银子,两张一百两,山庄里经营铺子,一百两银子要四五天的纯利才能贴回来,说送就送了?”
堂堂飞龙山庄庄主李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