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梦。
”
福伯与陈强在顾景宇醒来的时候,已经麻利的下车了。
姬松鹤见顾景宇羞得不敢抬头,只好发出“嘶”的一声,转移他的注意力。
果然,一听到“嘶”的一声,顾景宇立马放开了双手,坐了起来,半跪坐在座位上,
“怎么了?怎么了?哪里难受?”
看他已经忘记了害羞,才不紧不慢的揉着双腿,
“宝贝,没事,只是腿麻了。
”
“我看看,我帮你按揉一下,你怎么不说,应该早点叫醒我。
”
“见宝宝睡得香,我舍不得叫醒。
”
顾景宇又开心又担心,
“怎么样,好些了吗?我在按一会儿。
”
“手酸不酸?我缓一下就好了。
”
顾景宇横了他一眼,
“现在动一动,还麻不麻了?”
姬松鹤把腿往前伸,手拍了拍大腿,
“没事了,谢谢宝宝。
”
顾景宇耳尖变粉,看了眼窗外,
“额,我们不是回家吗?怎么到了这里?”
姬松鹤面不改色,按了按他发顶的几根调皮的头发,也许是睡着的时候蹭乱的,
“看你睡得香,想你来这里楼上继续睡,我做的不对吗?”
顾景宇听到他委屈的语气,知道是为了他好,说话的时候,他的嘴唇还带着刺痛,一定是破皮了。
“没有,做的对,我这个样子也不想回去,我们下车吧。
”
“好。
”
几个保镖看见两人从车里下来,从四周围了过来,把姬松鹤与顾景宇围在队伍的中间,拥着往电梯口而去。
“福伯已经上去了吗?”
“是的,顾少。
”
从电梯里出来,套房的门口站着几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