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训练,福伯也在,还有一大群无聊的医生坐在旁边看着,出不了事。
”
“无聊”的医生们指着自已的鼻子,侧头与身旁的“无聊”人对视:
“先生是在说我们无聊,对吧?”
顾景宇也悄悄的放松,不再紧紧的握着手机,
“哦,吓死我了,你现在需要这么强度的训练吗?”
“嗯,是我自已要求的,你忘了,我和你哥比试,我们俩还平手了,训练强度提升一点点没关系,他们都在旁边看着数据。
”
“嘿嘿,忘了,一听见你大喘气的声音,以为你又不舒服了。
”
“没事小宇,不过我很开心,你这么的在意关心我。
”
“咳,你继续加油!”
姬松鹤听到了手机里风刮过的声音,
“你在哪儿?在外面?”
此时,顾景宇完全放下了紧张和担忧,慢悠悠的走在田野上,
刚才的一丝不自在被兴奋代替,
“我在老家,今天老家开始抓田鱼,我就过来凑热闹,好多鱼,嘿嘿。
”
“噢,你没叫我。
”
姬松鹤训练室里的人,除了福伯一脸淡定,其他的一个个扶着脑袋,仿佛看到了,听到了这辈子不可能的事。
他们脑袋有些懵,也有些晕眩。
是不是训练室的空气太好了,还是暖气开大了,太暖和了,怎么出现了玄幻片。
这是他们家先生,真的,不是被掉包了?
每个人头顶都有一个大大的问号悬着。
他们看着福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,甩掉脑袋上那个大大的问号,眼里出现了好奇。
是什么人让他们家先生露出如此,嗯,“人性化”的表情!
好奇!
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