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陆时琛走近了,看着他:“这么早要去哪?”
“邵琪醒了,我去医院看一眼,你要不要一起?”
陆时琛往副驾驶看了一眼,见程韵坐在那里,也正看向他。
他正要去拉后排车门,程韵出声道:“陆顾问,您做这儿,我坐后面。
”
程韵说着,推门下了车,一个跨步走过去,拉开后排车门坐了进去。
陆时琛动作停顿,然后绕过车身,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。
“来这么晚,去遛狗了?”孟钊将车子开上路。
“晚么?”陆时琛抬起手腕看了看表,又道,“市局这顾问真是难做。
”
“怎么难做?”
“既不给钱,管得又严。
”
“那你当时还接,”孟钊笑了一声,“现在找徐局请辞还来得及。
”
坐在后座的程韵这时凑过来:“对啊陆顾问,既然不给钱,你当时问什么要接这工作,难不成你是为了……匡扶正义,实现理想?”
陆时琛极低地笑了一声,似乎觉得这说法很有意思。
“……还是为了我们孟队啊?”程韵继续问。
赶在陆时琛说话之前,孟钊轻咳一声:“审讯做不好,这时候话倒挺多,下次审讯犯人你自己完成,否则实习结束后别指望我能让你留在外勤。
”
“钊哥你既正义又善良,脾气好腿还长,”程韵立时正色地拍马屁道,“为了你来市局再正常不过嘛。
”见孟钊从后视镜瞥自己一眼,程韵马上改口道:“我错了我错了,这一路上我都不说话了……”
孟钊没理她,抬手打开车载广播。
新闻频道还在播报暗笼事件,这是近几日明潭市的关注热点
“针对暗笼一案,吴韦函的父亲吴嘉义也于今早出面做出郑重道歉,他表示,身为父亲,他将会尽全力在物质和精神方面对暗笼受害者做出补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