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这时,孟钊的手机响了。
他拿过一看,来电者是负责救治疗养院地下室那几个女孩的程主任。
孟钊接起电话:“程主任,有新情况吗?”
“孟队,那个叫徐盈盈的女孩醒了,”程主任说,“昨天半夜就有苏醒的迹象,刚刚彻底醒了过来,你要不要来看看?”
“她状态怎么样?”
“能开口说话,精神方面也还算清醒,只是腿部还受药物麻痹,暂时行动不太方便,不过再调理几天,应该也能够恢复正常。
”
“我马上过去。
”孟钊说着,拉过陆时琛的手腕往外走。
走了几步,他又松开了陆时琛的手腕。
昨晚之后,似乎任何肢体接触都显得有些怪异。
下楼时,程韵正抱着资料往上走:“孟队,陆顾问,你们要出去?”
“去医院,”孟钊说,“你也一起过来,配合录口供。
”
“我马上,”程韵加快上楼的脚步,一步两个台阶,“把东西放回去就过去。
”
上了车,孟钊启动车子。
在等待程韵几分钟时,陆时琛开口道:“挺合适的。
”
孟钊正思考一会儿口供要问的问题,闻言随口问道:“……什么?”
“衣服。
”
陆时琛主动提起衣服,那种暧昧和尴尬顿时在逼仄的车厢里蔓延开来。
沉默片刻,孟钊觉得有必要将昨晚的事情摊开聊聊,否则往后相处的时候这么多,总不能次次都这么尴尬吧?
“昨晚的事情……”他刚开了个头,程韵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,拉开车门坐了进来。
孟钊立时收了声,将车子开出市局。
一路上没人说话,程韵觉得气氛有些奇怪,但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她自觉扛起了活跃气氛的责任,打趣道:“钊哥,这是你的衣服吗?跟你平时的风格不太像啊,乍一看,我以为前面坐了两个陆顾问呢。
”
孟钊:“……”
随之,陆时琛也笑了一声,发出了一声极轻的气声。
孟钊从中控台下面抓了一把小面包那是他用来随时充饥的,扔到后座:“吃你的。
”
“我不饿啊……”程韵凑到前面,继续道,“挺好看的,显得你腿特长。
”
陆时琛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