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,那寻找徐盈盈的尸体将变得极其艰难。
毕竟每天从疗养院出入的车辆实在太多了,几乎无法进行有效排查。
搜查了一晚上居然一无所获,徐盈盈现在到底在哪,是死是活?孟钊心头不由得涌上些许烦躁的情绪。
“钊哥,接下来怎么办?”周其阳低声问。
“排查监控吧,”孟钊压制住这阵烦躁的情绪,理清接下来的侦破思路,“注意两点,一是当天陪徐盈盈进疗养院的那个工作人员的行踪,想办法把他找出来,二是徐盈盈失踪后这几天,从疗养院出去的车辆都排查一遍,看能不能找到线索。
你们先回去排查吧,辛苦大家了。
”
“那孟队,我们先回去了,”市局的同事坐进车里,又问周其阳,“小周走不走?”
“你也跟他们一块回去吧。
”孟钊对周其阳说。
“那你呢钊哥?疗养院里里外外搜了一遍都没找到人,而且四天时间,凶手不太可能还把徐盈盈藏在这里吧,你留这儿还有事?”
“我等会儿再走。
”
“那我先和他们走了?”周其阳往前走两步,又回过头,“你一会儿怎么回啊?”
“打车,这还不简单?”孟钊朝他挥挥手,示意他赶紧走人,但就在周其阳要走的时候,他又出声叫住了周其阳:“小周,有烟没?”
“我这没有,我帮你借一支去。
”
“我有,接着孟队。
”有同事探出头来,给孟钊扔了一盒烟,又扔过一个打火机。
孟钊伸手接住了。
市局的那辆车开走后,孟钊在疗养院外来回走了一遍。
那个工作人员到底是谁,跟吴韦函有什么关系?徐盈盈现在到底在哪儿?
真是……毫无头绪。
孟钊拿出手机,给程韵打了个电话:“疗养院的所有者查到没?”
“查到了,刚想给你打电话,”程韵在电话里说,“钊哥,这个疗养院不是吴家的产业,它的所有人是个外地人,看上去跟吴韦函没什么关系。
”
孟钊沉默片刻道:“如果这所疗养院真的有问题,吴韦函找人做挂名法人,撇开自己也是有可能的,发个协查通告,让当地派出所配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