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统都查过了,没找到当年的案件存档。
”
“怎么可能?”陆成泽皱起了眉,“你查一下同期的案件存档工作是谁做的,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”
陆成泽的秘书应下来。
挂断电话,陆成泽站起来,在屋内来回踱了几步,似乎意识到了这件事情不太简单:“这法院的庭审记录丢了,我这里的案件存档怎么也会丢?”他沉吟片刻,“小孟,你那有没有周衍高中班里的名单?如果真的找不到,我试试能不能回忆起来。
”
“名单我这里有,”见陆成泽面露愠色,孟钊宽慰道,“您也别急,就算案件存档丢了,肯定也有别的办法能查到。
”
“这要是别的案子也就罢了,主要是这案子牵涉到……”陆成泽没把话说完,但孟钊知道他要说的是陆时琛。
看来,尽管这父子俩看上去都有些拒人千里的气质,但涉及自己的儿子,陆成泽还是会流露出为人父母的担忧。
几分钟后,秘书又来了电话:“陆律师,当年存档的小孙已经在五年前辞职了,我刚刚试着联系她,但是那个号码已经换成别人在用了……”
“怎么会出这种事儿?“陆成泽脸上的怒意更深,”一会儿你来我办公室一趟。
“
挂了电话,面对着孟钊,陆成泽克制着脸上的怒意:“小孟,周衍班级的名单你给我看看吧,我试着回忆一下。
”
孟钊把之前在文昭高中拍的花名册照片拿给陆成泽看,陆成泽拿起桌上的银边眼镜戴上,对着名单仔细地回忆,然后从旁边抽了一张白纸,将回忆起的名字记录到白纸上。
几分钟后,他将名单递给孟钊:“事情过去太久了,我也不能确定这些就一定是当年的被告名单,只能说八九不离十吧。
”
“这就够了,”孟钊看着陆成泽在白纸上写就的一长串名单,粗略一扫得有十几个,“这么多人?”
“对,我记得原告当时并不能确定到底是谁逼死了她儿子,所以她把能找到证据跟她儿子有过接触的同学都写了上来,对方律师也不太有经验,开庭当天原告那边找的证人甚至都没出庭,被告这边就相当于不战而胜了。
”
陆成泽话里话外并没有偏袒自己当时负责辩护的被告,孟钊刚想开口接话,却发现旁边的程韵一直没开腔,这时反而有些欲言又止。
他转过脸,用眼神询问程韵想说什么。
程韵有些迟疑,但陆成泽这时也意识到程韵有话要说,主动问道:“想说什么?有话直说就好。
”
程韵这才放开了胆子:“陆律师,按理说我不该多嘴,但我确实想不明白,这案子您当时怎么会负责被告那方?难道您觉得赵桐不是因为校园暴力被逼自杀的?”
“那倒不是。
”程韵提到这茬,陆成泽先是沉默片刻你,然后叹了口气,“我当时接下这案子是我自己的私人原因。
当年浩泽遇到了一些财务问题,差点发不起下面人的工资,所以我就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