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其实等得更久。
只为?了一个一击必杀的机会。
正如艳娘不知道她会在这里一样,自己同样也不知道她等待的人是自己妹妹。
“你不需要去找他。
”那个高座之上的人语调意味深长,“只要你等在那里,他自然会出现。
”
黑衣女子沉默着,点点头,然后恭敬地退了出去。
她不需要知道自己杀的人是谁,亦无需知道那个人强不强。
她只知道,作为?刀剑,要么她生,要么她亡。
“呵呵。
”暗哑地笑着,高台之上的人声音低沉:“心比天?高,不愿受我控制?”把玩儿着手中的核桃,男人目露残妄,“那也得看,你有没?有这个命。
”
再摊开手,只余一层残灰,风吹过,什么都没?有留下。
原来“他”竟是“她”。
恍然片刻,看着自己任务的目标,终于?明白那个人竟是想看自相残杀的戏码。
恶劣至极,然她,无法反抗。
沉默着,最?后看了艳娘一眼,目含决绝。
黑衣女子抽出了腰间的剑,垂下眸子,一剑斩下。
然后闭上眼,四?周一片黑暗。
耳边是风声,一切都变得很?遥远。
包括……呼喊。
“叮~”铜柱轻轻地撞击在一起,复又分散,交错之间,发出好听的声音。
窗沿上悬挂着一串很?古朴的风铃,以贝壳为?顶,下面是纤细的铜柱,上面雕刻着花纹,每个铜柱最?底下都坠着一颗琉璃珠子,在阳光下格外好看。
海上的风应与地上的风是不同的,夹杂着让人舒适的湿润,连带着风铃的音色也有了些微的不同。
手捧着新鲜的梅子露,楚妍不时啜上一口,云疏在一边,亦是难得的闲适。
阳光正好,四?周海水荡漾。
这是在去隋国?的路上,距离上次事?件,已有两旬。
楚妍第二天?就醒来了,秦罗衣匆匆探了探她,见自己无恙,便又匆匆离去。
没?办法,易华和云疏与她一样都在修养,秦罗衣自然事?务繁多。
结果到最?后,反倒是新上任的大祭司还有空抽出时间来陪陪楚妍。
也不能说是陪她,该怎么说呢?楚妍身上种特质,只要你倾诉,她就会安静地聆听,任你说什么,都没?有任何讶异。
少女目光平和、剔透,是那种一定能保守秘密的存在。
尤其从某些方面而言,她姐姐秦罗衣与大祭司还站在统一立场的时候。
依旧是一身紫衣,只是由原来的明紫色变成了暗紫色,银饰也多了几重,更显得威严,象征着身份的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