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砚舟听到这话,周身散发的冰冷气息稍微缓和了一些。
哼!难为她还记得他!
他刚要带着江穗岁离开,江穗岁却不乐意了,扭动着身子:“走什么走!我还要看小哥哥!”
池砚舟忽的一笑,那笑容却透着丝丝寒意。
他脱下外套,将江穗岁紧紧裹住,一个利落的动作,拦腰将她抱起,大步朝着门外走去。
离开前,他冰冷的目光扫了一眼温若初,吓得温若初浑身一颤。
温若初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,默默在心里为江穗岁祈祷:呜呜呜呜,岁岁对不起了,希望大佬千万别太生气啊。
“温若初你胆子也是真够大的!你……”
包厢里响起陆今安暴躁的声音。
回家的车里,昏暗的光线如一层薄纱,轻柔地笼罩着后座。
池砚舟怀抱着江穗岁,女孩的身体如春日柳枝般不安分地扭动,隔着衣物,她的每一次扭动都像羽毛轻扫,撩拨着池砚舟的心弦。
“岁岁,别乱动了。
”池砚舟声音低沉,带着几分克制。
江穗岁被这略带严厉的语气一凶,委屈地嘟起嘴,在朦胧醉意中嘟囔:这人谁啊!不让她动还凶她!
见怀里的人忽然没了动静,池砚舟低头看去,刚唤了声“岁岁?”
下一秒,江穗岁猛地扑上来。
池砚舟只觉喉结处一紧,温热的牙齿轻轻咬住他的喉结。
他身体瞬间僵直,大掌下意识地扶上江穗岁的腰身。
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,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,暧昧的气息在车厢内瞬间弥漫开来。
江穗岁牙齿紧紧咬住那块凸起,池砚舟目光顿时暗沉如夜,江穗岁咬得并不疼,却似有电流顺着喉结传遍全身,让他浑身发烫。
“岁岁……”池砚舟声音低哄,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意,“乖,别咬了。
”
江穗岁心里哼哼两声,脑子混沌间,觉得牙疼,这才松开牙齿退开。
池砚舟立刻上下动了动喉结,缓解着异样的酥麻。
江穗岁睁着朦胧的双眼,好奇地盯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。
池砚舟还没来得及开口,江穗岁又有了新动作。
她伸出舌尖,轻轻舔了一口,柔软的舌尖如春日的微风,拂过池砚舟的喉结,接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