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根本没有起到作用。
江柏聿硬生生把人半拉半拖的弄出病房,狠狠把他扔到地上。
沈清棠走了进去,病房门被关上。
池砚舟挣扎着起身,朝着病房门走过去。
下一秒,又被人狠狠揍了一拳。
江柏聿扯着他的衣领,低吼:“池砚舟!你这副样子给谁看呢?你以为你不吃不喝守在那里岁岁就能醒过来吗?”
“还是说你是想让岁岁一醒来看见你,然后自责吗?啊!”
听到最后一句,池砚舟终于掀起眼皮。
江柏聿松开手,没在看他。
时向晚和池琛这时候也赶到了。
时向晚看着儿子,心底深深的叹气,她儿子她再了解不过了。
岁岁出事,他恐怕心都快死了。
“阿舟,吃点东西吧。
”时向晚扶住池砚舟,“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,岁岁醒来得多难过。
”
“你难道忍心看见岁岁刚醒来就伤心吗?”
对,他不能。
池砚舟沉默的接过时向晚手中的饭盒,就这么蹲在地上,开始大口大口吃了起来。
全然没有了往日的矜贵。
池琛看着儿子,这一刻他什么都没说。
两分钟左右,池砚舟就吃完了。
擦干净嘴又准备进去,却被拦住了。
“让我进去。
”
不然岁岁该等着急了。
“你回去好好收拾一下,再过来。
”江清辞不让。
池砚舟看着他,双手攥紧,眼瞅两人就要动手了,沈老爷子也过来了。
“够了!”
他对着一旁同样没休息的四个堂兄弟说:“你们都去修整一番再过来!弄成这副样子给岁岁看吗?!”
几人低头,不语。
“南城郊的佛寺,听说很灵验。
”沈老爷子看着池砚舟,说了这么一句话就转身进去病房了。
池砚舟眼底忽的升起一抹亮光。
他这次没在被阻拦,畅通无阻的走进来病房,牵起女孩的,放在唇边落下一吻,“岁岁,我等会儿就回来了。
”
“沈姨,辛苦你照看岁岁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