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我已经让人卖了,早就被送去垃圾处理站了。
”
“你不能这样,那是我四年来全部的心血,我辛辛苦苦画的啊!求你,求你!”
她跪了下来,扒住他的裤脚,湿了头的脸狼狈散着苦味,万念俱灰掉泪:“我求求你,白云堰,求你还我,把画还给我啊。
”
“怎么,那些破画你死了都要带进坟里?”他冷嗤嘲讽,放下杯子抬脚踹上她的头,哭僵的她倒在地上,用力过度身体发硬,嘶吼大哭很久爬不起来。
“我求求你了,让我做什么都行,你把画给我!”
“你看看自己跟条狗有什么差别吗!”白云堰踩上她的肚子,呼吸不畅憋住哭声,脸也憋红了,抓住他的脚哀叫。
“跟条畜生一样,因为几张破画都可以在我面前跪下来,见到别的男人也这副蠢驴的样子?”他嘲讽挑起唇:“哦,我忘了,在这之前你还有个过世的前夫呢,他在地下看到你这样子都要激动的浑身炸毛了吧。
”
“恨自己在世的时候怎么没把你的画给扔了,让你像条狗一样跪在他脚下被他给折磨,嗯?”
他肮脏的羞辱,被踩着肚子断了呼吸,只能像一条干死的鱼瞪大眼睛扑腾,抓住他的裤腿祈求下一秒能获救。
白云堰手段毒辣的人怎么会不知道,用什么办法能将她折磨的死去活来,毕竟他可是仅凭着几幅画,就能猜测出她思维的男人。
“没了画画,当然还有别的事情可以做,都四年了,我们该要个孩子了,避孕做了这么久,断了药你应该很快就能怀上吧。
”
于絮听闻拼命的摇头,干呕着吐出舌头,发疯的狂摇脑袋。
她不要怀孕,不要孩子,不能,让她怀上这个男人的孩子,被关了四年而已,她甚至觉得还有出去的可能。
松开她的肚子,得以呼吸的她拼命张大口抢夺周围的氧气。
白云堰弯下腰,将她一把抱起扛在肩上,朝着楼上走去。
那里没了画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