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啊!”焦竹雨撑住他的胸膛崩溃一夹,他直接喷射了,那些精液灌得比里面淫水都要多,很久不早泄的他,男根的威严又丧失在紧致阴道里。
不知道是热气还是羞愤,他红着脸,眼珠能滴水,眼巴巴望着她。
“焦焦,我射了,好湿,我射的太快了,你会不会不舒服啊。
”
“不舒服,呜我不舒服!”焦竹雨憋不住大哭,手臂撑着瓷砖地用力拔出自己的身体,她一丝不挂,翻过身跪在地,朝着大门爬去。
骨骼分明手指包裹住了细嫩的脚踝,猛地朝他身下拖拽:“咦呀!”本跪在地上的人趴了下去,身子直直的往后拉去,手还向着门的方向渴望伸去。
她有家了二更~
林果在第三次查房的时候才见到她。
“你去哪了,我一直在花园里找你。
”
焦竹雨侧躺在病床上,声音闷闷不乐:“在卫生间。
”
“怎么我叫你也没听到?”
她嗯了声,林果看着屋子里试图想找到些东西。
“那家伙居然不在,真稀奇,以前寸步不离在你床边守着,干什么去了?”
“不知道。
”
他笑声带嘲:“看你不太想跟我说话,既然这样,我先去忙了,有事按铃。
”
“嗯。
”她不是不想跟他说话,出于愧疚心,又说道:“林果医生再见。
”
他走之后,焦竹雨又从床上爬起来,扶着床边小心翼翼下床,强忍腿酸的感觉,往浴室里走。
将毛巾浸水,坐在了小板凳上脱下裤子,又气又急的去擦拭大腿上的精斑。
做完之后明明都洗干净,可射进去的太深流了出来,里面又抠不出来,只能一遍遍的擦,有的精液干在大腿上,精斑一块块扣下来,皮肤被手指挠的又红又肿。
毛巾怎么也弄不掉,她急得哭了,小嘴嚷嚷着烦人烦人,力气越使越大,皮肤刺疼的感觉让她难受跺脚。
白阳在花园亭子里坐了半个小时,推着轮椅去她的病房,一脸愧疚的告诉她:“焦竹雨,我没找到避孕药,这医院没卖。
”
是他根本就没问。
她躺在床上闭着眼一声不吭,果然又不搭理他了。
“跟我说说话嘛,不然我想听就只能操你一顿,你非挨操才肯跟我讲话,嗯?”
他把自己地位放的太高了,即使这样威胁,依旧听不到搭理他一句话。
白阳认为自己对她而言没有什么诱惑,趴在床边看着她渐渐入睡。
软嫩脸蛋紧贴在枕头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