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然希望警察找到尸体,这样说不定就可以给我留下案底,我也不用去那烦人的爱尔兰。
”
发动起车子,手机上调查出那台车前一个小时行驶过的路线,找到了一处乡村,朝着那处开去。
白云堰可笑的甚至不想去训斥他的行为。
“你要知道没什么理由,能阻挡住爸决定好的事情,不然你不会在十五岁之前都一直留在美国,拿着枪射杀鹿场里所有的鹿,你以为他在放养你,他想让你变成什么人,到现在还不清楚吗?”
白阳恨得牙痒痒:“我不是他的工具,你选择这种路,可不代表着我也会踏上!”
“路从来都不是你自己选的,记清楚了白阳,做人无论任何时候都要先忍气吞声。
”
他的拳头愤怒落在车窗,寒冷的雾气在玻璃窗凝结一层模糊,吐出的呼吸用力喷洒。
“少来给我洗脑,你看着我怎么把他搞死!”
“爸可不会对你这种小家子气的报复方式,提起任何兴趣。
”
一路他都把脸扭曲着,下了车,白阳继续在这座房子附近找人,喊着焦竹雨的名字。
白云堰来到破房子的院子里,在台阶处看到地上有一块明显的血,显然是跟他袖子上的血迹差不多。
找了半天,扔在地上用床单裹着的包袱里,是几个不值钱的首饰,又在一旁看到摔四分五裂的石头,上面拼凑完成也是一块鲜血。
他肯定是用这石头砸的人。
白云堰蹲在地上想了会儿,扔下石头出去找他。
“白阳,你究竟把人杀死没。
”
他从土坡一路跑下来,给他了不屑的眼神:“你每天杀那么多人,凭那块凶器看不出来吗?”
“那为什么里面没人了?尸体藏哪了。
”
“扔进山沟了。
”
“别骗我。
”白云堰拽住他的胳膊,捉摸不透他:“来之前的路上不是说想让警察找到尸体吗?连我都可以瞒着,你是真的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杀了人,还是你又搞什么鬼主意!”
“你想知道,就把焦竹雨给我找到。
”
白云堰抬脚往他身上踹,怒不可遏,指住他的鼻子。
“有些话我只说一遍,你以为自己挺能耐的,什么事你都能摆平,怎么人就偏偏找不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