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挥的手才慢慢落下,眼皮皱纹眯笑松懈下来,迈着沉重双腿一瘸一拐往里走。
已经习惯了见少离多的分别,她这个孙女,也应该不会在她身边待太久了。
焦竹雨闷闷不乐了一路,直到他停下车,捏着她的脸皮朝着自己的方向转,撕疼了她嗷呼嗷呼叫出声。
“再敢给我摆出这幅苦瓜脸,我会把你的脸皮给扇肿。
”
“呜坏人,贱”
就要脱口而出的话,她心生恐惧咽进喉咙,她骂过他三次,三次都被打了,委屈鼓圆脸蛋,怒不敢涨。
“算你学聪明了。
”白阳捏着她的脸蛋往上挑起,轻佻笑意,焦竹雨合不拢的嘴巴被捏着张开,任由蚌壳一样的侵占。
他一手扣开安全带,俯下身的同时也将舌头伸出,钻入她的口腔。
唇舌缠绕,细小的声音混合着呜咽,回荡在安静的车中,手指摁痛她的脸,被吻到忘记怎么呼吸,粗大的舌头搅拌她的口腔,连同鼻子也窒息不通气了。
焦竹雨意识混浊,将双手攀附上他的手腕,微仰着脑袋,任由他不温柔的索取,将舌头咬进他的嘴巴里扫荡起来,被迫像只小狗,淫荡伸长舌头。
乌黑明亮圆眼里,堵满无法呼吸时涌出的泪珠。
白阳掐着她脸颊的力道狠了不少,指甲扣成月牙的形状,按进她的皮中,他把舌头伸长,观察她的情色,狠戾的眼神始终没有闭上,微卷的睫毛上方一颗痣异常邪魅。
像个猎人一样占据着她的地盘,接受他带来的难受,依旧将舌头滚热的交缠。
“呕”
直到逼出她刺激的反呕,一口咬住果冻般的下唇,生生伤出一条血口子,嗜血的牙齿尝到腥味才心满意足的退出。
一边硬的要命,还要阻止自己把她给玩死。
焦竹雨总在早上来的很早,因为白阳喜欢睡懒觉,他也从来没发现过,苏和默一直在给她喂长期避孕药的事。
每天一瓶的矿泉水,她连瓶子也舍不得扔,恨不得全都攒起来拿去卖钱。
“白阳要是发现你有这么多瓶子肯定会怀疑,想都别想,赶紧喝完给我。
”
他伸出手掌心摊开在她面前抖了抖。
焦竹雨两手捧着水瓶咕咕往嘴里灌,一滴也不浪费的喝下肚。
“呜嗝”
还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。
苏和默拿过瓶子,轻轻用瓶尾敲了一下她的脑袋:“口风严点,白阳问你什么都不要说是我做的,清楚吗?”
“嗯嗯!”她看似勇敢的把手攥成拳头,就差竖起指头发誓:“我一定不会说的,你放心好了,我的嘴巴很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