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暮桃专业地拿出笔记本边记边问道:“你是李军虎吗?”
那人点点头,然后有些颓废地坐在房间里的破沙发上。
房子里没有开暖气,他冻得通红的两手被他搓了搓夹在膝盖中。
李军虎叹了口气,有些认命地说道:“两位同志,你们是来查那个火车隧道的案子的吗?我都说过好多遍了,真的不是我。
我做人顶天立地,没做过的事,我肯定不会认的。
”
听到他最后这句话,林暮桃才终于抬起眼皮子,打量了坐在破沙发上的李军虎。
资料上显示,李军虎现在刚四十出头,可是他的模样要苍老得多。
因为他犯下的强/奸案,李军虎把人生宝贵的三十到四十岁这壮年时光都浪费在了监狱里,看来在牢狱里的十年不是很好过。
没想到这样子的人竟然还能说出顶天立地这种话。
李军虎继续向面前的两位警察抱怨着:“我以前那是年少气盛,身边又没有个女人,所以才犯了事……我出来后,可是发誓要娶个好老婆,改邪归正的!我怎么可能还接着干那档子事啊!”
“我知道镇上人都是怎么说我的,可是我真没干过!你们二位可得明察秋毫,还我个清白啊……”
时酒轻咳了声,严肃说道:“我们不会冤枉一个无辜人,也不放过一个有罪人。
你可以说说,当时火车隧道案发生的时候,你在哪吗?”
李军虎挠挠头,“那段时间我刚出来,我一直在家里蹲啊,我家就我一个,我确实没有人证能证明我没有去过火车隧道。
可是!我有其他证明的!”
林暮桃在笔记本上边记着,边问道:“什么证明,说说?”
李军虎:“就第一个受害案的时候,不是快过年了嘛?我那天在我家附近的小超市里买吃的呢,那个超市有监控!警局里肯定还保留着监控呢!你们去看!我买完吃的,我就回家了,再也没出门了。
”
警局保留着监控?林暮桃心想,那等会还要再跑警局一趟。
时酒抬起手,指向挂着的一件黑色风衣,“这件衣服看起来不错。
”李军虎的家里破破烂烂,地板上都蒙着一层灰,但是电视机旁却立着一个挂衣服的架子,上面挂着一件笔挺的黑色风衣,和整个家格格不入。
时酒一进来,就瞅到这件黑色风衣了。
还在絮絮叨叨的李军虎顿时停下了话语,他顺着时酒手指所指的方向看过去,然后笑了起来,粗糙的皮肤上笑得起了好几道褶子,“警察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