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了。
”
“我没让人伸张,想过来问问你的意思,该怎么管这事?”
主要是这次牵扯到的人有点多,如果让县里的领导知道了,他第一个讨不了好,这可是他管理下的生产队,到时候别说当不了大队长了,恐怕还要受到批评处罚,那真是没脸见人了。
心里恨不得给那些孩子一人一巴掌,日子又不是活不下去了,非得干这种事,拖累了他。
俞锡臣听了这些话,眉头一皱,虽然他猜到那些人早晚要出事,但没想到会这么快,而且在他看来,就算要被逮到,也应该是马平和胡家,按虎子那精明程度,干了这么久应该早就摸清了里面的弯弯道道,怎么会这么粗心大意?
忍不住问:“就虎子他们吗?”
陈大伯抬起头看他,一时间没明白他的意思,随即皱起眉头,想了想道:“我也不大清楚,是别人来跟我说的,没提到其他人,四生产队就虎子和石头,其他是隔壁生产队的,没有别的大队的。
”
所以他才着急,全都是他生产队下的人,想找借口都找不到。
俞锡臣听了陷入沉思,脸上没什么表情,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问题。
陈大伯看了心里松了口气,感觉这侄女婿应该有办法解决。
早上出了事,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侄女婿,前段时间带着这孩子做事,给他出了不少好主意,越发觉得这孩子是个有本事的。
昨天来找自己说要去上大学,他还想着,果然如此,这孩子本就不该缩在这个山疙瘩里。
俞锡臣确实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头疼的,毕竟真正该着急的是别人,不过那几个人或许还没意识到这些。
抬起头看着陈大伯笑,“大伯你现在去趟那些被关的人家里,先把他们情绪安稳好,这事让他们谁都别说,也别私底下找任何路子,不然容易出事。
”
“然后你再去看看虎子他们,